“走神三次,停顿不下五次,还混了其他东西在里面?小方,你还能不能行,不行换人!”这种三心二意的人,她这里不需要!
“小李爷,我保证没有下一回。”如果不是方爷亲眼看见,他都不相信。
李珍说的都对,他走神的次数,停顿的次数,还有一不小心弄了片榆树叶子混进去,她都知道。
神了!
俩小年轻傻眼了。
一开始方爷说这个女人厉害,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厉害法。
连方爷都呼来喝去的,想数落就数落,更不用说小顾了。
李珍皱眉:“老大不小了,态度这么不端正,你是怎么出的师?”
方爷被数落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赶紧拿着药重新去捣了。
李珍一转头,视线落到俩小年轻身上。
俩人反射性皮一紧,下意识的立定。
“你俩想留下来吃饭?”
两人疯了似的摇头。
可不敢。
“我们和方爷说一声,这就走!”
李珍头又一转,老顾头看热闹看的正起劲呢?一看往他这边转,手里抽了一半的烟,鬼使神差的就往灶里扔。
麻蛋,心疼的直拍大腿。
他害怕个球啊!
顾毓泽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俩小年轻走。
大兄弟你不容易啊!挺住!
顾毓泽挑眉:他们那什么眼神?
李珍拿起捣坏了的药,在手上搓了搓,要细滑如粉,这个显然不合格。时间有点紧,要不再放点东西融合一下?
试试!
今天垒灶肯定来不及了,先将就下,弄铁架子撑着,把车前子炮制了。
方爷眼睛眨都不眨的把顾毓泽炮制的过程看着眼睛里,钱花的太值啦!
三锅水全部烧好了,老顾头完成任务,赶紧往嘴里灌茶水。
一直在灶台旁边守着,都出汗了。
还别说,一身汗出来,身上真松快不少。
李珍把手里最后一点活做完,门一关,药浴。
氤氲的热气从门缝里往外滚,越滚越多,眨眼的功夫,院子里就跟下了浓雾一样,人在人对面都看不见。
“小顾,是咱们煮的药吗?”方爷不敢置信的惊呼。
顾毓泽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就收回目光,继续手上的活。
“是。”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