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污染的根源可能是空气中的因子,至于受感染以后的异变情况,就要根据所有生命体的差别确定。”
骆云益还是用生菜举例:“你看我们以前生活中的蔬菜,只要不是过度施肥施药,都能定性为特级。但你这盆用净化过的水源和土壤种成的生菜,却只是高级,这本身就反应了一些问题。”
且不说泛黄生菜的卖相,只从营养价值是实用价值来说,都与他们想象中的不同。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空气中的因子发生了改变。
当然可能是更微小的成分,而影响范围比他们想象中的也要大。
景欢承认自己忽略了一些细节,但这样看,他们的生存空间更加糟糕。
她看了骆云益一眼,再看自己,笑着说道:“我们好像今天都忘记穿防护服了。”
“你是故意的,”他笑道,“当然我也是。”
景欢默认。
她越发有一种感觉,这是自然界的一次筛选,他们根本没必要逃避。
筛选的结果大约有三种可能,一是像植物一样,发生剧烈变化,彻底变异后失去原有属性;二是如小白一样,个头上没有变化,但身体更强壮,而且也可能有智慧上变化。
除去这两种可能性,另外一种就是没有任何变化,还是普通人,犹如刚刚从张家拔回来的小葱和菠菜。
“我们总要和大家生活在同一片空气中,逃避也没有用,回家还是要呼吸。”景欢自嘲道。
既然无法避免,就要学会尝试接受。
“对了,听单子行今天提了一句,上面在组织大家接种线虫病疫苗。只是不知道多出植物和动物的变故,能不能正常进行。”骆云益突然提起。
景欢皱眉看着他,诧异的问:“不是说不同体质的结果不同,有些人根本没有影响吗?”
多少显得疫苗多此一举。
她偶尔觉得自己是一个比较狠的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
就像她坚持物种进化论,放弃防护服的保护,主动接受末日空气的洗礼。
在对其他人上也是这样的观点,如果不能适应接下来的末日,不如直截了当的在末日初期就安详的离开。
但是她知道这不是主流观点,也一直在隐藏自己的想法,似乎只有骆云益能懂她。
“总要让大家安心,类似于安慰剂的作用也是有必要的。”骆云益笑道。
比如在做一款药的试药时,总要有一组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