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琳脸也通红,拿起粗糙的卫生巾就跑进厕所。
好半天过去,徐美琳从卫生间出来。
林建平试探着问道:“这东西,好用吗?”
徐美琳面色羞红,但还是点点头。
“你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
林建平的眼神清澈又无知,气得徐美琳直跺脚:“这事能说吗!”
“我、我只是想了解用户体验,你是唯一的试用者,我只能问你。”林建平老脸一红,声音越来越小。
“问你媳妇去!”
徐美琳又气又想笑,但有一说一,这东西确实方便,而且不用再清洗。
……
徐美琳的态度给了林建平不少信心,虽然没细说,但最起码点头了。
检测报告上写得很清楚,质量方面全部过关,把手续办一下,就可以正式开售了。
林建平临时抽调一些女工,身着无菌套装,利用服装生产型赶制出一批。
玉秀知道他铁了心要干,虽然自己觉得不行,但谁让自己是他媳妇?
索性,让林建平回办公室待着。
一个大男人做这东西,难免被人说三道四。
直到第一批样品生产出来,真正的问题才开始显现。
年轻小伙子退避三舍,年长的大妈暗骂流氓,生产出的卫生巾像有毒似的,谁都不愿意靠近。
起初林建平只是以为他们嫌丢人,便把提成疯狂提高。
本以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连着等了三五天之后,依然没有任何水花。
林建平坐不住了,去车间溜达一圈,这才知道症结所在。
在当地有一种说法,不要碰女人的月事,碰了容易遭倒霉。
林建平一怔,忽然想起玉秀说的话。
他这次不是和人竞争,而是挑战世俗。
也罢,那自己就当这个挑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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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排众议之下,第一批成品卫生巾很快走出生产线。
虽然卖相不如几十年以后的好,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划时代的产物。
林建平让司机把卫生巾装进桑塔纳,开车直奔市中心。
到了市中心,林建平站在车顶,拿出写好的大字报,一手拿起扩音器,毫不畏惧地介绍起卫生巾的用处。
甚至当众拿起内裤,介绍侧翼该如何贴上去……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下脚步。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