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就算是你是公主,也不可如此议论朝纲,实乃大不敬之罪,还请皇上秉公办理。”宰相正色说道。
慕容昭云冷笑:“宰相大人说说的大不敬为何?这议论朝纲又为何是大不敬之罪了?这试题可是宰相大人您出的,可不是昭云自己说的啊!
况且,扪心自问,宰相大人,您在每一年的科考选举上都做了什么?难道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吗?或者说这大云的科考都掌握在您的手上?”
宰相顿时老脸一红立刻为自己澄清说道:“公主说的什么话?老臣确实是负责每年科考选取,可是老城兢兢业业,为国为民,选择的可都是这文采飞扬的有志之士,并不像公主所说的那样。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说着,魏忠谋就要下跪,却是被慕容昭云一手夹起,微笑面对:“宰相大人说的严重了,昭云也承受不住这不敬老臣之罪,更不可能让父皇背负昏君骂名,所以,裴大人,本宫得罪了。”
说着,只见慕容昭云撇下楞然的裴元庆,右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便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朝堂之上,双膝跪地将一本册子放在了慕容昭云的手上。
昭云手一挥,黑衣人又像是来的时候的样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朝堂之上,顿时变色。文臣个个惊恐,沙跃强父子震惊,就连振国将军上官无痕都侧脸相看。
如此暗位是何时进入?何时离开?又何时培养?何人有如此能力?一切仿佛迷局一样,在慕容昭云的手上绽放开来。
此时的慕容昭云变色温和,看在宰相裴元庆的眼中却是如杀人利器,他惶恐不已,那册子他如此熟悉,正是他监考之时作假受贿的证据。
皇上慕容翼,坐在龙椅上,看着那册子脸色铁青,最后终于拍案而起,冲着裴元庆就破口大骂:“好你个裴元庆,枉朕如此重用于你,却不曾想你居然是如此欺上瞒下。
来人,将裴元庆押入大牢,吵架问斩。其府上众人,男的连坐,女子为娼。”一声令下,顿时让裴元庆瘫坐在地上。
一生戎马,到最后却因为自己的贪念在沙滩上搁浅,最后落得个灭族之灾,真是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啊!
“皇上饶命啊!念在我为三朝元老贡献一生的份上,留我儿一命吧!老臣就这一棵独苗啊!”凄惨的叫声让慕容昭云冷笑。
一棵独苗吗?恐怕不是吧!
“父皇且慢。”
慕容翼眉角轻扬,看向慕容昭云心生暖意:“昭儿还有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