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语风插话:“喂,现在搞清楚了吧,小疯子,你父亲之死真的与我无关,我可是连你父亲的一根毫毛都没动过,还是放了我吧,嘿嘿嘿嘿。”
武枭听到这话,停止恐吓阜雍,转身看向裕语风:“你觉得你无罪便是无罪?我父身死之时你为何不救?”
裕语风一愣,武枭所说之话在理也不再理,自己也想救,可如何救的了,那是阜国的家务事,当时你父亲被杀时两国都已经停止交战很长时间了。
还不是因为你父亲练舞成痴,始终不肯交出兵权才招来杀身之祸,若不然,说不定武疯子还能和阜雍和睦相处。
被武枭这句话问住,裕语风脑海中将思路捋清,一边硬抗天上劫雷,一边歉意回答武枭:“此话怎讲,令尊之死,裕某也是鞭长莫及,甚感惋惜啊。”
一代金丹讲话如此唯唯诺诺,也是为难裕语风了……
武枭伸手召回长戟,抬头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裕语风,口中上下两排的牙咬的滋滋作响,趁其不备将长戟向裕语风扔去,要为他提供和阜雍一样的待遇。
想象中长戟穿过裕语风身体的场面并未出现,只见裕语风一只手掌就将长戟握住,随后扔了回去。
虽然裕语风修为跌到了金丹后期,但这都是因为阵法隔绝一切的原因,他本质上仍是金丹圆满,只要让他脱离此阵,就能吸收外界灵气来恢复修为。
“可不要把我当成阜雍那样的废物,你现在要不全力对付我,要不就全力杀了阜雍,等会他修为升高你可就没机会了。我只说一次,你父亲是阜雍杀害!”
“算你命大,暂时放你一马。”武枭召回长戟,单手掐诀。
阜雍和裕语风二人心中大惊,阵法竟然运转加速,竟然增长了三倍之多。
裕语风脸色难看,方才放松悠闲的表情已经消失,阵法加速运转代表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操控这座阵法,这阵法明明是我亲手所炼。”阜雍已经完全丧失了对阵法的操控,无论他怎么掐诀,这阵法的控制权都好像在武枭手中。
“我说过了,这阵法是我带回来的,不光是阵图,浴雷木也和我有关系。”武枭面色潮红,仿佛复仇给他带来了某种快感。
他将长戟刺出拔回,阜雍身上又多了一个窟窿,但来自阵内和裕语风身上的灵气还是吊着他的性命,不让他死去。
阜雍低头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这些伤比当年征战时受过的伤可严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