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班。
公司楼下。
再次晦气地碰见舔狗一号石龙芮。
“楚天歌,我知道你在天问上班,但又能怎样?想近水楼台先得月?门都没有!”
石龙芮嘲讽般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么身份,也配得上水苏?”
“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哦不,准确来说,一个没爹没娘没教养的孤儿,你怎么有勇气活在世上的,我要是你,就找个没人地方自缢了。”
石龙芮嘴里说出来言辞,越来越尖酸刻薄、犀利刺耳。
若搁在以前,权当一只狗汪汪乱叫。
但今天,楚天歌不再隐忍。
你不惹麻烦,想当个好人,可偏偏麻烦会找上你,让你知道好人难当。
楚天歌猛地转身,抬手,一挥。
石龙芮吓一跳,战术后仰,大喊大叫:“槽,你敢打我?”
楚天歌一巴掌落空,他故意没打,不然,他的力量和反应不得一巴掌把石龙芮扇成肉沫?
石龙芮见楚天歌虚张声势,才放心下来,再次讥讽地说:“也对,你也就吓唬吓唬我,有种打我一下试试,玛德,你敢打,我就敢躺,讹不死你!”
石龙芮大声叫嚣着:“大家都快来看啊,有人要动手打我了,到时候你们都来帮我作证,我可先没动手。”
成年人,不是初中高中热血沸腾的时候了,而且,司法可不是摆设,你真打,人家真敢躺啊!
一讹,家底赔穿。
中州地界从不缺吃瓜群众,不大会儿,便围上一圈看戏的。
石龙芮继续叫嚣:“来啊,你不很厉害吗?来打我啊?没种的玩意!”
楚天歌嘴角上扬:“没种?也好!”
天生反派石韦,不要也罢。
楚天歌伸手一指。
石龙芮浑身如触电一般扭动几下。
仅一瞬。
和抖个激灵差不多。
“你好自为之。”
楚天歌不再浪费时间,转身挤开人群离去。
周围观众长吁短叹,似乎对没看成好戏表示惋惜。
石龙芮在背后疯狂地嘲讽咆哮,仿佛战斗胜利的高傲公鸡。
殊不知,他这辈子都废了,不再可能有种了!
报复和毁掉一个男人,打架和谋、杀,甚至暗、杀,都未免太低级了。
只有断子绝孙和男默女泪,方能称作高级报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