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言有想过是曹家内部的人联合外面的人一起杀害曹文宣,可是曹文宣对人很好,家仆和婢女都是称赞的言语,审讯之时并没有表现异样。
所以在连环杀人案的时候,这种猜想被摒弃了,可萧落落的话中,明显是曹家有嫌疑。
曹文宣五年前入京都,在走过商当过掌柜,开过店铺,是近一年生意才下滑,无论是周边亲朋好友还是商场上的对手,都对他多有赞扬。
他一路走来,靠的都是自己,这座宅子二十万两,年龄不过三十的曹文宣却轻易买下来,五年前他还是走商的小商贩,如何承担的起?
而又听齐希讲曹实从未说过起此人,在曹家曹文宣仿佛是不能提起的存在,但他又很得老一辈人的赞许。
“即矛盾又特殊的存在,曹文宣这个人藏的很深啊。”许秋言长叹一声。
这时,萧落落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这个曹夫人一定有问题。”
“嗯,证据呢?”许秋言慵懒地问,惬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曹夫人是凶手的话,也得有证据,还有她身为曹文宣明媒正娶的妻子,作案动机是什么?”
“嗯……”萧落落顿时卡出了,她看了看手里的纸张,“曹文宣当日是睡在她身侧的,而下人的证词中曹文宣当晚没有出去过,既然门窗紧闭,那屋内只剩下曹夫人,文丁兰。”
接着说道:“她是最有嫌疑,但说到作案动机和证据,我暂时还找不出来,现在曹家的人都不在,没有人证,物证很难找到,需要等拿赃物的凶手招供出曹文宣死亡的地点还有时间,才能继续查。”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送你回去吧,萧姑娘。”许秋言起身让出了门,示意她先走。
她将手里的纸张塞到怀里,边出去边问道:“我住在哪?总不能是大理寺吧,那可不行,我听你手下说,你们都住在裕王府,我也要去那里。”
“裕王府?你想都别想,回自己家去。”许秋言撇了撇嘴说着,关上门并下令带队回去。
“为什么?我都是裕王的人了,现在让我回去,我爹会打死我的。”萧落落不依不饶,在他身旁咿呀不停。
许秋言:“你别自作多情,裕王殿下压根就不想要你,当初看重的是墨迟的才能,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跟来的。”
“我。”她气急败坏,一脸不爽,“切,谁稀罕跟他了?本姑娘那是看你们查案查不出来,可怜可怜你们,才出手帮你们的,你搞清楚。”
“豁,也不知道谁可怜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