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生平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心脏都仿佛快跳出喉咙,脑子出现一刻短暂的空白。
“有吗?”温辞回答,“但我最近在学校都有按时吃饭。”
“看来江中的食堂还是那么难吃。”周雾说。
突然,身后的窗户传来几声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温辞连忙轻手轻脚跳下来去捡她的包,周雾拎起她的高跟鞋,牵着她跑到窗户侧面躲起来。
窗户被打开,露出温辞父母的房间。
温母往外看了一眼,温父问:“怎么了?”
温母道:“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野猫吧。”
温母关上窗户,声音隐隐约约还听得见:“哎,温辞这孩子,最近越来越奇怪,非要去秦运的生日,她高中那帮男同学什么情况你是清楚的,有钱没教养。当时我都让你帮她办转班,你非说不影响成绩不用转——还有那天,你记得吗?她去以晴家也不提前告诉我,还是我看了客厅监控,才发现家里没人……”
温辞低头听着,羞愧得耳朵发红。
她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把她从幼儿园玩伴身边抱走,嘴里念念有词,说别人脏、没有家教,让她以后都不要再加入这样的游戏。
温母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都是当着面说的。后来温辞在幼儿园再也没有玩伴。
周雾会生气吗?会觉得奇怪吗?
窗内渐渐没了动静,温辞咬唇,“对不起”刚到嘴边,牵着的手被往前拉了拉。
“快走。”周雾回头看她,眼里带笑。
温辞一路都走得非常小心。
弄堂太小了,街坊邻居好些都是熟人,不论遇见谁,都有被她爸妈发现的风险。
好在天色已暗,没多少人在外溜达,一路走过来都还算顺利,眼见再拐个弯便是弄堂口,一位穿着旗袍扇着扇子的中年女人迎面而来。
温辞连忙往后一缩,躲到了周雾身后。
“怎么了?”周雾问。
“前面那个,”温辞侧开脸,紧张地小声道:“是我妈妈的麻友。”
运气不好,他们偏偏走在了一条窄道,怎么都要撞上。温辞穿了一身白,周雾本身又引人注目,在昏暗小路上太过显眼,对方明显已经开始注意他们这边。
为了不被发现,温辞心一横,刚要伸手把脸捂住——虽然有些奇怪,但至少不会被抓包。
但周雾先一步把她搂了过去。
温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