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份,任你如何天才,这言语在哪本书中你如何记得这般仔细?更别说还能背出来了。”
他身边的人立刻应和道:“是呀是呀,想不到仗剑宗竟有如此谎话连篇的女杂役。虽然不是弟子,但当着着许多弟子的面乱出诳语,也足以让我们对仗剑宗的评价大大不善了。”
是呀,若说这丫头知道这种口诀,倒也可能机缘巧合。但信口就说上千本藏书中,某某位置某某页码就有某句话,这绝地是开天大的玩笑了。
“这位姑娘说的准不准,你们试试看也就知道了。”仗剑宗围观弟子中,突然有人沉沉说话。
说话语调淡淡的,却有种坚信的味道在里面。
吴喆望去,是扈云伤已来了,刚出言相帮的正是他。
“呵呵,这等毋庸验证就知真伪的事情,何必花费心神?”楚公子哼了一声,指着吴喆道:“你这丫头在此欺世盗名,污我以剑入勾的研义。你是自己掌嘴,还是让爷儿动手?”
耶?这家伙挺狠心啊?居然想扇女孩儿耳光?吴喆对这个楚公子的评价顿时急剧下降。
穆清雅走过来,轻拉吴喆的手,让她往后退。她看出这个楚公子玄气等级高出众人不少,怕吴喆措不及防吃亏。
“嘿,这位楚公子说话口气也忒大了,令我这张帅气的脸都为你感到羞惭。”一旁扈云伤边上,自恋公子宗智联早已到了,此时开口叫道:“我赌一百两,敢说这位姑娘说的,绝对分毫不差!”
说着,自恋公子掏出一张小银票,玄气灌注,直直飘向角落里一个小空桌,在桌面上落了下来。
楚公子见他居然下注,顿时一愣。他们怎么相信一个女杂役?
“在我管理的外门藏经阁居然有此热闹,自然我也要跟着赌一百两。”舒管事也掏出一锭金子抛向了桌子,铛地一声掉在桌面上,也稳稳地落住了。
“姓楚的,你敢跟吗?”有仗剑宗弟子在旁起哄。
“若不敢跟,就夹着尾巴溜吧!哈哈。”有弟子连激将法都用了出来。
“哼。”楚公子也不多话,在腰带间随手掏出两锭金子,也抛了过去。
一对儿小金锭在桌上当啷两响,稳稳落住毫不乱弹,显然玄气等级不低。
“你去看看。”楚公子示意身边那位溜须拍马的引路者,验证吴喆所说的那本书是否真的有那句话。
其实他心里觉得根本没有必要看,让人过去只是为了像开宝一样让押注有个结果。
那引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