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大家瞧瞧,断鞭的口子尖锐,明显是被某种利器割断。如何就是缠入疾驰的马车车轮而断?”
“不错不错!若是绞断,该当分裂崩丝才对!”围观的众人立刻有不少人叫道。
从刚才就站在吴喆旁边护协的扈云伤,也一拍巴掌叫道:“还真的这样,绞断的鞭子会发毛的,不会如此切口整齐。”
城门守卫的兵卒们,特别是捡到鞭子的头领听了,心中顿时一凉。
没错。若不提,还真没注意。
仔细看来,断鞭口没有被绞磨挣断的样子,反而像是被一刀割断的。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这种道理大家想想都明白,鞭子明显不是卷入车轮轴断裂的。
如此,这个鞭子作为翻车证据的立场,便完全站不住脚了。
“这小丫头好伶牙俐齿。”墨管事心中暗叫。
他在宫中几十年,见惯了各位口齿伶俐之人。但从来想不到居然有女仅十四岁上下。便如此擅于辩驳了。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翻车之覆后便能迅速稳定心神。这可是绝对难得。
若是换寻常姑娘,搞不好在泪眼涟涟,惶惶不知所措。
宗智联见太监这边一时都无话可讲,连忙找了个台阶叫道:“嘿,看来这事就是一个意外。大家还是快些帮忙拾掇残车,赶在天黑前进城去吧。”
吴喆这边一行人见有台阶可下。也不愿与太监和城卒冲突,顿时纷纷应了一声。
城卒们却不乐意,他们生怕墨管事赖不到别人,而迁怒于他们。
就在这时,城门方向却响起了马蹄声。
十余匹马奔了出来。直往这边冲来。
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一些人顿时都吓得四散开来。
奔来的马匹上都有“门”字标志,
有人认得,这是门督的直系人马。
“哎呀,孙门督,你可来了啊!若再晚一点,只怕我都被撞死了!”太监墨管事一看,居然是熟人。顿时尖锐的嗓音再次哀鸣而起,充满了要为我报仇的味道。
“哎呀呀,墨管事怎么在此受伤了?”齐都南门的孙门督跃下马来,疾奔几步过来搀扶墨管事。
两人一阵让人牙酸的慰问,吴喆暗自撇嘴。
其他人却没觉得有啥太大不对。
齐王王宫的太监管事不属于官职,但可勉强算得上与南门门督同级。
不过在齐王左右的人,身份绝对平地涨三成,孙门督是要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