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能力来让武都保持他想要的气氛?”
独孤墨毫不犹豫道:“那么只有武国第一人了。”
没错,就是玄武皇。这个称谓不需要说出来,独孤墨已经知道这次事情好像真的很大了。
“那人虽然英明,但还是怎么说呢?有的时候忘了欲盖弥彰这个词汇。”吴喆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多年的独行,已经让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向他谏言了。”
吴喆这么说,完全可以被人扣个大帽子说是妄议圣上大不敬,轻则发配重则掉脑袋。但她在独孤墨面前说这话,倒是有智囊劝谏的成分。
“幸亏我身边有周姑娘在。姑娘说的,我全都仔细斟酌的。”独孤墨听出来她的意思。
但吴喆否认道:“不。不是简单的我说你听。我不是劝公子多听身边人的,而是想说关键的在于一位君主身边要有敢说话的人。”
独孤墨脸色一正道:“受教了。周姑娘请继续讲。”
“君主做的越久,功绩越大,周围溜须拍马的人就越多。顺的好吃逆的难咽。假话好说好听,真话难讲难听。两者在君主身边的待遇可不同。伴君如伴虎,说真话的很容易就被责怪甚至是查办。那些原本敢直言的人也渐渐不敢多嘴,结果君主身边越来越少听到真话。”
独孤墨恍然:“所以皇上身边就听不到真话,更难以有人敢反驳皇上的建议。”
“正是如此。所以”独孤墨更加压低声音,凑近了道:“皇上强力维持武都正常秩序。反而是做贼心虚一般,弄得太假了。也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抑或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才造成如此的错误决定。”
“没错,决策失误。”吴喆笑道。
“听了周姑娘的话,真是令在下茅塞顿开。”独孤墨道:“我也要以此为鉴。莫要造成身边难听到真话的窘境。”
他就这么一边骑着马,斜着身子聆听吴喆在马车厢窗户处的话语。
周围的侍卫和远处的一些瞧热闹的人,完全不敢听也听不到他们的话语。
倒是有些侍卫小声议论着:“瞧瞧,咱们墨王子与周姑娘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啊,走到街上骑马隔窗低声说着话。”
“打情骂俏。这还不懂?”
旁人有侍卫插言道:“可周姑娘额心是有守宫砂的,如何男欢女爱?”
“笨!守宫砂只是暂时的,难道就不能去了?等什么时候墨王子有望再进一步,她随时都好不要这颗守宫砂。感情这东西却要早早积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