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等新娘出血,自己就先喷血了。”
元疗殿主脸色大红,呵斥一声:“说话没个正经。”
“我们是开展讨论嘛。”吴喆双手一摊:“万一发生这种情况,肯定要赖上我们治疗的人,绝对不会想着我们多辛苦帮他接回去。”
“倒也有几分道理。”元疗殿主点点头,无可否认这种可能。
吴喆更进一步解释道:“更重要的是,大王子就是要自己割得干净了,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师父您看伤势。应该看出来创面自右向左,刀口痕迹越来越差?这是他自己动手的缘故。”
元疗殿主回想一下。大王子双腿间的创面还真的是符合自我创伤、因疼痛而造成的特征。
“而且这其中涉及了不少的内情吧,徒儿之前已经分析过,也许自宫正是他保命的手段。”吴喆道:“所以,徒儿帮他彻底成为太监,实际是救了他一条性命。”
元疗殿主也算明白了,点点头:“所以你将创面完全愈合。即便大王子有机缘得到天材地宝级别的药品,也再无可能断处重生了。”
吴喆一副望尘莫及的样子拍马屁道:“师父已经想到未来可能啦,徒儿其实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以救人之心希望他伤势痊愈而已。”
“你这话未免不尽不实。大王子与你颇有些纠葛因由,难保你这丫头不使坏。”元疗殿主瞪了吴喆一眼。
吴喆笑嘻嘻也不反驳。
元疗殿主也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马车正行走间。突然沿街传来嘈杂的人声。
“抓得好!”
“打贪官啊!”
“婆娘,快去取些俺爹的洗脚水来,老子要泼他!”
吴喆和元疗殿主揭开马车帘子往外望,只见远处来了几辆囚车,几名武者和几十名押解官差正沿街而来。
这是墨王子贪官策略的又一批可怜牺牲品。
“是押解囚犯?且退在道边。”元疗殿主吩咐驾驶马车的女侍从。
不想押解官匆匆赶来,躬身请安道:“惊扰了殿主与统领,下官惶恐!”
原来是前方押解官远远瞧着元疗殿的车子,特别是望见了正在马车上探头探脑的吴喆,赶紧上前来问候。
他倒不是认识元疗殿主,但周芷若却是常在墨王子府邸走动,而且那国色生香的模样让人过目难忘,自然是晓得身份的。
押解官其实身份不低,毕竟是墨王子派遣的,也是信得过的亲信幕僚。不过有吴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