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用刑的时候,乌力满骂声不绝,把秦云的祖宗八代都骂到了。
众将士听了,均是面有愠色,恨不能动手屠了这条疯狗。秦云却不动声色,毫不在意,频频向众将敬酒。
不多时,乌力满终于忍痛不过,连连嘶吼,要求秦云给自己一个痛快。秦云只当是没有听见,置之不理。
“大凉太子,我认输!我认输!饶我性命!饶我性命!”
第三根手指被截掉时,乌力满终于精神崩溃,再也顾不得什么虚无缥缈的“骨气”了,扯着嗓子告饶。
“说什么都晚了。”
秦云冷哼一声,懒得用正眼去瞧乌力满一下。
半个时辰过后,乌力满手指尽落,眼球被挖,舌头割断,脚筋手筋被切断,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奄奄一息。他之所以吊着一口气还没毙命,只是由于秦云留他性命,还有用处。
“恶有恶报。送去朔州合撒儿处,教他好自为之吧。”
秦云冷冷下令,命令士卒将他拖了下去,地上只剩下一道血痕。
“诸位,我秦云并未残忍暴虐之人,即便是对手,若是值得尊重,本宫也不去折辱于他。但是我平生信奉一个真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眼泪对眼泪,以屠杀对屠杀。乌力满这厮折磨虐杀我大凉子民之时,就该知道会有此等报应。”
秦云端着一碗酒,站起身子,眼睛里精光四射。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麾下将士一起站立,喊声震天。
“传我将令:今日欢饮之后,即刻全军戒酒,整顿兵马,加强战备。我们虽然胜了几阵,然而骄兵必败,决不能轻视北莽蛮子的战力!”秦云下令道。
“谨遵殿下命令!”
众将士端着酒碗,斗志昂扬,一起应答。
次日,朔州城。
合撒儿坐在城楼上,面色煞白,仿佛衰老了十几岁。
孟和和蒙克分别坐在他身旁,也是一脸颓废消沉。
朔州守将,名叫野利,是个平庸之辈。先前朔州对于北莽来讲算是“内地”,远离刀兵,平安无事。野利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驻守的朔州,竟然城了抵抗大凉兵锋的最前线!
合撒儿揉着太阳穴,满腔愁绪。
自己初次接管北莽大军时,志得意满,意气风发。万万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缺乏帅才,弄了个一地鸡毛,手里大军几乎全灭,还引来了秦云这尊凶神!
定州、恒州、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