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形却问不得。
这位老仆剑法,他有点儿眼熟,当年似乎还打过交道,只不过那时他还是将军,这位可能是裹了一身斗篷,戴了张面具。
切口在那里,做不得假。
这等高手既然甘心侍奉这小公子,那么必然有着一个难以言说的秘密。
便在这时,又幸存的盗寇跑来,“大当家的,后屋里还有百十个兄弟,被反手绑着,都是些不肯与那张达,范疆同流合污的。”
张亡命道:“好!都放了吧,是兄弟。至于皇莆香小姐,还有什么狗屁倒灶的侠客,巡捕,一并都放了。功法,老子不要了。”
那盗寇也不多问,应了声就走开了。
夏广问张亡命要了件黑色带兜斗篷,穿上后,就坐在了不远处一块石头上。
很快,一群鼻青眼肿、牙齿都掉了几颗的侠客、巡捕有气无力的走了出来,走在最末的却是一位如白梅般的少女。
熟悉的脸蛋儿,长发垂落裹着臀部,面色苍白疲倦,右眼下一粒泪痣如是怜悯世人的菩萨。
皇莆香不明白这群盗寇怎么突然把自己放了?
因为,她根本没找到接应自己的官兵,或是世家之人。
她寻找着原因。
目光扫动着。
直到看到不远的青石上,孤零零地坐着个黑衣人,那人的脸庞被帽兜挡住了,阳光也照射不入,完全看不真切。
她皱了皱眉,转过头,又走了两步,却忽的心有所感,蓦然回首,却恰好对上一双有些微微凝然、惘然的眸子。
那眸子也在看着她,其中包含的感情很奇怪,像是思念,又像是释然。
像是在说好久不见。
又像是在说再见。
黑衣人拉了拉帽檐,再不看。
皇莆香也被催促着而不得不离去。
只是她满心的疑惑。
刚刚的打斗声,她也听到了,满地的尸体也看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走到斑驳朱红色山门下时,莫名的,女人独有的敏感,让她又一次回了头。
但是这一次,她只看到了背影。
夏广仰起头,看着远处的云吞雾缭。
今生提着戟,还你前世笑,来世未必能遇到。
虽然不是完整的你。
但,就这样
我们算是两清了吧?
人送走了。
酒桌也抬了上来,地窖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