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吧?”
原太子詹事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王玉熙是皇后的名讳,便声色俱厉道:“你怎可直接称呼皇太后名讳,实在是太没有礼数了!”
“本宫刚刚还直呼了陛下的名讳,你怎么就没有听到呢?”安宁公主冷冷笑了两声,“本宫刚刚还在奇怪,你哪里来的底气在本宫面前趾高气扬,现在本宫可是明白了。
怎么,在王玉熙那里呆久了,都看不到这天是多么广阔了么?
那本宫,就指给你看看,你觉得这天上,是什么样子的?”
原太子詹事被安宁公主这副不识好歹的样子给气得难以自抑,也不跪着了,起身轻嗤一声,说道:“殿下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昨个才下了一场雪,这天能是什么样子的?还是请殿下自觉跟着本官走,省得本官再三番四次地请,那可就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了。”
“听你的意思,莫不是你还想跟本宫动手不成?”
安宁公主到了现在,她心中是半点也不生气了。这样一个事到如今还看不清形势的人,实在是不必让她大动干戈。
她心中甚觉好笑,抬起头看着这一片依旧阴郁的天。跟在她身后的禁军护卫不动声色地来到了原太子詹事的身边,伸手抓住了他。
在原太子詹事厉声大喝“你们要做什么”时,塞住了他的嘴,然后强迫着他一起抬头望天。
安宁公主微笑着,温柔地、缱绻地却又坚定地、大气地说道:“这天虽然不甚明亮,但是这上面有两个字还是清清楚楚的。
‘司马’,你看到了么?
这两个字如此清晰地浮于眼前,这可是什么阴云,都遮盖不住的。”
说罢,安宁公主就像是索然无味一般,对制住原太子詹事的两个禁军护卫说道:“詹事大人眼睛有疾,不能视物,留着便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至于他对本宫不敬的事,就先暂且搁置下。毕竟本宫还要让他传话呢。”
禁军护卫领命,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三下两下便将原太子詹事的眼珠给挖了出来。随后便一松手,任由原太子詹事倒在地上,惨叫不已。
安宁公主走到原太子詹事身边,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白手绢,丢在了原太子詹事的眼睛之上,语气堪称十分温柔。
她担忧地对原太子詹事说道:“赶紧将伤口包扎一下,不然你因为流血过多而亡,本宫可就还得再找一个传话的人,那可真是太麻烦了一些。”
原太子詹事的手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