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商号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商队了,他们的货物都是包揽给了其他商队或者干脆与北傲国的朝廷做了交易。
不过这也不是说,这个商号里的商队就没落了。
他们只是不轻易地出商,但是能力还是属于北傲国国内顶尖。
他们最为亲信的一支商队,不仅在西南大陆上行走过多年,还向远东那边出过海,来来往往与海外之国交易了许多次。
可以说,这支商队不是只有钱就能请到的。
因此,就有人猜测,请动这支商队的人,是北傲的皇室中人。”
“皇室么……”司马婧苓的右手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沉吟着。
她忽然注意到阿瞒用食的手微微一顿,即使很快地又恢复了原样,但是相对于刚刚顺畅的动作,还是显得略微僵硬了一些。
司马婧苓心中一笑,从阿瞒这极为微小的动作之中就明白了很多。于是她直接摆摆手,对夜鸮和夜雀说道:
“行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既然肯告诉咱们不日会有这么一支商队来玉门客栈,那么就意味着我们是可以与他们碰面的。这其中有什么问题,自然可以到碰面的时候去解决。”
夜鸮和夜雀对视了一眼,自然就毫无疑问地退下了。
对于他们来说,司马婧苓所说之话就是绝对命令,没有什么原因,照做就是。
他们退出司马婧苓的房间之后,就各自按照自己的习惯找位置去保护司马婧苓了。
秋兰见阿瞒将众多餐食中的最后一口给吃完,便走过去收起这些盘子,推开门将这些盘子送去给玉门客栈的伙计,当然,她一时半会也是不会回来的了。
司马婧苓嘴角微微扯着一抹笑,也不多说什么,就那么轻轻地看着阿瞒,让阿瞒十分的不自在。
阿瞒其实知道,从他和王朗查到“玉门客栈”这个线索的时候,命运就已经开始在背后默默推动着他。
他在南御国的这几年,每时每刻都在想报仇的事情,也每日都在思考自己究竟如何实施复仇。
包括什么时候联系北傲那些自己父亲手下的旧部,什么时候能够出现在北傲的众人面前,什么时候能亲手手刃那个最大的凶手,那个造成自己这些年流亡他国,什么都无法做也不敢做的罪魁祸首。
他其实没想着现在就与北傲国见面,不管是仇人还是朋友,不管是旧颜还是新貌,可是,预想远远都赶不上变化。
阿瞒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