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情绪来表达,又似乎在回忆着一些往事和当时的心情。
他几番张口,最后还是轻轻在心中舒了一口气,十分平静和缓地开始娓娓道来,
“当年的事情,本来在我心中,应该是永远都不能提及的伤痛,毕竟这世上大多数人,对于我当年的遭遇,给予给我的都是毫不掩饰的嬉笑与嘲弄,要么就是伪善的同情。
他们把这种事情当作是饭后谈资,在背后恶意猜测着我父亲为何会被杀害,猜测着我的姑母,又为何会愿意将我这种拖油瓶带来南御国。他们表面上带着关心,来关心我的日常生活,却在暗地里打听着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等打听到之后,就会虚伪地对我说‘没关系’,然后一转身就会哈哈大笑着与他们的同伴分享着我的悲痛,放肆指点着我的生活。从那以后,我就也学会了,学会将真实的心情压抑在心底,向他们展示他们想要看到的样子,然后再找机会报复回去。”
司马婧苓听到这里笑了一声。
以她对于阿瞒的了解,阿瞒还真的是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虽然,她第一眼见到阿瞒的时候,也被阿瞒那外表和清逸出尘的气质骗到了。
不过那种感觉只是一瞬,等阿瞒来到她的身边,成了她的面首之后,她就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阿瞒这个人表里不一的一面了。
可是她并不在意。
在她的身边,像傲慢这种有自己小心思的人,还少么?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初开口五年之约的时候,她只会觉得自己与阿瞒并不会有什么多的交流,像现在这种朝夕相伴的情况,并没有在她的预想中发生。
甚至她有一种隐隐地感觉,当时情境下的这个五年之约,很有可能要在自己的干涉之下,将时间缩短了。
司马婧苓在心中思索了很多,但是耳中还继续听着阿瞒说话,也并没有打断阿瞒的叙述。
她听着阿瞒絮絮叨叨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有好的有不好的,随后就又说到了现在这些天在玉门客栈里发生过的事情上,
“……这些事情压在我心中已经很多年了,久到让我自己都有了一个错觉,那就是凭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无所畏惧任何事情以及任何意外。甚至在我心里,我觉得已经不会有任何人和任何事,能够再触痛到这根扎在我心中的、从来都没有拔出来过的刺。
可是当我听到我兄长魏岚的消息时,我还是失态了,并且还十分明显地表现在了阿苓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