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辈,我觉得你对于好事的理解可能和我不太一样?”
陆凝被赵渔樵带到了一户茅草搭建起来的房屋,走进去,就看到屋子里面整整齐齐躺着的十几个人。
“好事当然是好事。我可是为了分析这些人的病理,花了好大力气才避开监视把这些人弄到这里。”赵渔樵笑呵呵地在旁边蹲下,然后指了指地上躺的人,“别看都是一副尸体的样子,其实都还活着呢。”
“我当然看得出来他们还活着。”陆凝妖目可一直开着,这一排人身上都还有生命气息。
“那你看得出这些人身上的病都不一样吗?”赵渔樵问。
“我不怎么懂医术,你要是问药类我还能说两句。”陆凝耸了耸肩,“直接说吧,找我来干什么?”
“唉,年轻人真没耐心。”赵渔樵摆了摆手,“我找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病症的情况。让你明白一下荥阴城背后到底有几方势力角逐而已。”
“哦。”陆凝听完转身就走。
“哎哎哎,你怎么不听人说话啊!”
“一般这么做的多半都是圈套,过于明显,你甚至没有伪装一下。”
“我这不是打算说完跟你公平交易一下嘛。”
陆凝一脸不信。
“老赵要是想驴你还用得着伪装?以我的医术,就算是明着说要坑人,也是大把的人来上门的。”赵渔樵撇了撇嘴。
“那不如先解释下这瓶子里是什么?”陆凝抛了抛手里的瓷瓶。
赵渔樵咧嘴一笑:“病根。”
陆凝直接将瓶子甩回了赵渔樵怀里。
“嘿,这就是你没见识了。”赵渔樵伸手接过,“既然给了你,肯定是不会传染的。很多病也都不是轻易会传染的东西,除非深度接触致病因子。”
“我知道。”陆凝也是在场景里当过医生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她只是对场景内一切异常物质都有戒备而已。
赵渔樵的医术是不错,不过还没到能让陆凝信任地接过他手里任何东西的地步,更何况集散地擅长医术的人,多半对于毒也很精通。
“十多个势力啊,人人都要拿这城里百姓祭天,一个人能杀个三四回,啥都剩不下。哈哈,这么狠的手段,这荥阴城里也算人才辈出了。”赵渔樵拔掉瓷瓶的塞子,走向那些人,“既然你没兴趣,我老赵也兴趣不大,这病根就还给他们好了。”
陆凝直接推门出去了。
赵渔樵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