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偷偷看棋,这一手落下,均在叹为观止。
良久,徐冰清红着脸,柔声道,“先生,我,我又输了。”
“输在哪儿?”宁轩辕反问。
徐冰清输棋之后,心里不但没半点失落之情,甚至有点小小的窃喜。
此时此刻的他们,似乎有了导师和门生的影子。
她欣赏他。
一脸认真,询问自己输在何处的样貌。
“输在目光短浅,不知天高地厚。”徐冰清小声答复。
徐太安几位老家伙,都是人精。
岂会听不出,这一问一答,其实就在暗讽齐渊狂妄自大,不知他宁轩辕这座山,究竟有多高!
先前打圆场的老爷子赵立,摸了摸羊角胡须,偷偷询问徐太安,“这小友,到底什么来历?”
徐太安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太了解。
“我总感觉,齐家这次要栽。”
赵立和几个老人对视了两眼,小声感叹道,“这宁姓小友,观其动作,语气,都不像凡人。”
“我在苏杭待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锋芒毕露的年轻人,像一柄尖刀,要么躲得远远,要么谁碰谁死。”
徐太安双手拢进袖子,开诚布公道,“实话告诉你们,我从第一次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不像俗辈。”
“这事我们看下文吧,反正插不进手。”
几位老人互相交流了一下,觉得装路人比较好。
这局结束,徐冰清揉揉额头的细汗,意犹未尽。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宁轩辕道。
徐冰清臻首轻点,“嗯。”
“冰清,你先回家,记得路上注意安全。”
接下来的场面,的确不适合女子参与。
好在徐冰清也不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性格,一一告别之后,拿起自己的手提包,离开现场。
几乎同一时间。
四辆面包车,两辆商务车,进入校区。
哗啦啦!
几十号人,密集如蝗虫一般,将齐渊簇拥到了中心位置。
“渊儿,你没事吧?”
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蓦然响起。
齐渊哀嚎着嗓子,泣声答复道,“爷爷,我他妈被人废了,你今天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宁轩辕拿起矿泉水瓶,坐在小圆凳上。
边喝,边审视着对方阵容。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