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听似当老好人圆场,不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留给宁轩辕一道犀利的目光,意在震慑。
宁轩辕踩灭烟蒂,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陈山河。
陈山河感觉自己的威严被亵渎,免不了脸色微沉,语气生硬道,“怎么?你还真准备给脸不要脸?”
“说句良心话,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必要为一介俗女闹得不可开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是糊弄傻子的。”
“什么是律法?律法那是给权贵们束缚普罗大众的利剑,什么时候,普罗大众也妄图用律法,反咬权贵一口?”
陈山河这句话,让不少环抱双臂,幸灾乐祸的权贵,心有默契的跟着笑了起来。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别一腔热血折腾什么为民女伸冤,你不害臊,我都害臊。”
话音过半。
一道沉冷的质问,贯彻现场,“律法是权贵束缚普通人的利剑?这位先生的话,听起来可真有意思。”
轰轰轰!
齐整,震耳的脚步,滚滚而来。
陈山河本是漫不经心扫了眼,下一秒,脸色大白,数十位挂着‘御’字勋章的执法队,接管现场。
“御,御林军?!”
“这……”
哧!
唐峰立起眸子,冷冷扫了眼陈山河,“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解释,老子当场斩了你!”
陈山河,“……”
“说告诉你,律法是权贵束缚普通人的利剑?”
陈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