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
叶丹已经察觉出危险的气息,远远隔开之后,双手止不住惊颤,跟在身后的儿子,更是嗷嗷大哭起来,想来吓得不轻。
然而,宁轩辕并没有下一步指示,等沉默了十来分钟,大批黑压压的影子,从校区门口鱼贯而入,密密麻麻,如蝗虫过境。
沉寂如水的现场,唯有孩童慌不择神的抽泣。
蹬蹬蹬!
一位夹着手提包,大腹便便,约莫五十岁,留八字胡的中年男人,首当其冲走进楼层,听闻自家儿子声嘶力竭的抽泣,张嘴就呵斥向叶丹,“孩子都带不好,你在干什么?”
叶丹不敢吱声。
这位本名张召的中年男子,目光愤怒的审视宁轩辕,一指抚过八字胡,“就是你在闹事?”
“你又不瞎。”袁术冷笑。
张召微微一滞,他在苏杭混迹这么久,还头次见到这么嚣张的年轻人,关键还敢嚣张到他的头上来?
“有点意思。”
张召气极反笑,顺手夹起一只雪茄,静等下文。
等第二位身穿夹克,配白色衬衫的中年男人进入现场,叶丹察言观色,果断上前挽住张召的手臂,然后泪眼婆娑起来。
“这个暴徒,我和他好言好语交涉,他不听就算了,还敢主动动手。”叶丹扬起手指,逐次点向狼狈不堪的唐荣几人,“你看看,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夹克男人冷哼一声,双手负后,当场发飙,“在我管辖的地方,胡乱伤人,你当老子是吃素的?”
原来是背靠官字头的存在。
难怪这幅平易近人的装束,不论其他,面子工程还是塑造的不错,本名李烈,地方大员之一。
“不问问具体经过?”袁术挑眉。
李烈眼神锋利的扫视袁术,语气硬朗道,“问什么问?我看到的,就是事实,你们主动伤人在先,按律法,得扣起来!”
“没错。”叶丹附和道,“这种暴徒,就该扣起来,关个十年八年,免得以后祸害到其他无辜人。”
张召抽着雪茄,目光平静。
宁轩辕倒是没有多余动作,一双眸子远眺楼外风景,似乎置身事外,仿佛这些都与他无关。
张召看的久了,噗嗤笑了起来,“挺会装模作样,可惜太嫩,以我的眼力劲,你这种绣花枕头,也就吓吓普通人。”
“虚张声势罢了。”李烈双手负后,一针见血评价道。
张召迎合,“还是李大员言辞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