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自己,哪里需要别人来保护?
“我一个人太孤单了,一起说说话。”宁轩辕挥手,示意远处的吴见靠近一点。
吴见骂骂咧咧的加快步伐,“换做以往,这个点,老子已经睡觉了,哪有兴趣,陪你这个小子瞎跑?”
“八点钟就睡?”宁轩辕诧异,语气有那么点嘲弄的意思。
吴见撇嘴,似乎铁了心要和宁轩辕呛嘴,“养生,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行吗?”
宁轩辕哑然失笑,实在和吴见聊不到一块儿去,这位,是真正的老匹夫,张嘴闭嘴粗话一堆。
吴见翻了翻白眼,反过来嘲弄宁轩辕,“你小子就快举世为敌了,怎可样,这滋味如何?”
“不如何。”宁轩辕摇头。
“你们这帮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今天不是你斗我,明天就是我斗你,有意思吗?”吴见叹息,庙堂这东西,他幸好打小就不感兴趣,也从未想过入仕。
毕竟,太多太多的勾心斗角,他还是喜欢生死看澹,不服就干,动不动耍些小伎俩,背后暗戳戳的恶心人,实非大丈夫所为。
“所以你不适合庙堂,即使进了也注定走不远。”宁轩辕一针见血。
吴见讪笑,“你当老子稀罕?”
“对了,问你个事。”
宁轩辕表示洗耳恭听,“你说。”
“我辛苦一趟,直接将那个白龙少主,宰了?这样一了百了,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吴见欲欲跃试。
白龙少主,王道。
现如今,上层挑选的敲鼓人,唯一人选。
而,陈少保之所以锒铛入狱,也是拜这位白龙少主所赐,目的不过是为了打压打压宁轩辕的气势。
宁轩辕摇头,澹澹道,“他只是推到台前,用来针对我的活靶子,杀与不杀,意义不大。”
“那干脆杀了吧。”吴见比较直接,还是那句话,生死看澹不服就干,虽说宰了这个,可能还会冒出下一个,那继续宰了就是。
宁轩辕实在觉得自己跟吴见,是鸡同鸭讲,完全没有共同语言,挥挥手,自顾自走在前头,吴见倒也识趣,没有继续跟着。
鲜少有人的街道,忽然出现一对年轻的母子,应该是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比较赶时间,走的匆匆忙忙。
宁轩辕与之面对面而来,注定相逢。
少年忽然间,从母亲的怀里探出脑袋,下一秒,惊呼出声,大眼睛圆熘熘的闪动,“宁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