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就他娘的知道哭,看见她我就来火。”
陆翊沉默着没吱声,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黎永皓斜眼看他:“哎我说小龙虾――不,陆老师,麻烦你有点好奇心和同情心好吗?我在跟你聊一个恶性事件,能给我吱一声吗?”
陆翊:“哦好,吱。”
他敷衍,黎永皓也毫不在意,只顾着自己“哇啦哇啦”地说:“到现在家里都没收到绑匪勒索电话,应该不是绑架勒索,依照常理上判断,好像是被人拐卖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也不好说……小龙虾,这事我老觉得特别诡异,说不出哪里诡异,就是有那种感觉。”
陆翊:“……”
黎永皓:“该你了,再给我一次反应。”
陆翊推了推眼镜,仿佛是为了照顾室友的感受,他还特意变换了一下语气:“哦?”
“你想,那孩子已经七八岁了,肯定上小学了,多少会懂点事,我七八岁的时候女朋友都仨了,绝对不是一块糖就能糊弄走的。况且当时他没有走远,就在自己家附近玩,他妈在二楼看着他,你说这时候如果有人突然冲出来,要强行带走他话,那小孩就算挣扎不过大人,难道叫一嗓子引起她妈的注意也不会?好,再假设,这是熟人犯案――这种可能性比陌生人的大得多,但是也不合常理,你想,在外面也就算了,如果你在家里玩,有一个叔叔走过来要带你出去,你妈就在楼上,你起码会喊一嗓子,跟她说一声吧?”
黎永皓单手托着饭盒,用拿筷子的手掐了掐眉心:“况且受害者家住北城别墅区那边,门卫很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
陆翊一言不发,黑沉沉的眼珠却转了一下。
“至于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在考虑第三种可能性――如果真是男孩父母的私人恩怨带来的绑架,可能我们继续找下去,也找不出好结果。”黎永皓边说边叹了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一片烟雾缭绕如南天门,老烟枪们把空气弄得恶劣程度简直堪比火车站吸烟间,一开门呛人一跟头。
办公室里横七竖八地坐了一屋子人,七嘴八舌,有喊“黎队”的,也有深情呼唤宵夜的。
陆翊略微有点洁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把东西放下,终于说了一句长一点的话:“啊,你们忙,我不打扰了。”
“慢着。”黎永皓一把拉住他,“我刚才跟你说那么多,弄了半天你又都给我当耳旁风了?我大半夜干嘛叫你,为几盒河粉我不会自己出去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