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赵举人家中有一个妹妹,这位赵姑娘闺名秀娘,生的花容月貌我见犹怜。自幼饱读诗书,才学过人。” “只可惜,赵姑娘命运不济,还没过门,未婚夫便重病身亡。赵姑娘立志要为未婚夫守节三年再谈婚论嫁。如今已经十九岁了,还没许配人家。” 顾莞宁满意地点点头:“你安排得很是妥当。” 赵姑娘这样的女子,既美貌又有才学,偏又“身世坎坷”,但凡是男子,少不得会生出惜香怜玉的心思。 沈谦前世到京城之后,一直住在定北侯府,和沈氏暗中苟且,满心满眼根本容不下别的女子。 这一世,他独自居住,没了情深义重的堂妹,身边偏又多了这么一朵娇嫩可人的解语花,焉有不动心的道理? “此事不宜操之过急。”顾莞宁淡淡吩咐:“让赵举人时常邀沈五舅爷到家中下棋,赵姑娘也不必每次都露面,免得惹来沈五舅爷疑心。只偶尔流露出倾慕之意就行了。” 投怀送抱的女子,男人不会珍惜,欲迎还据才是上策。 季同的好处是从不多嘴多问,闻言立刻领命:“是,奴才知道了。”顿了片刻,又低声禀报:“奴才还有桩要紧的事禀报。” “这些日子,常有人在沈五舅爷的院子外走动窥伺。奴才命守在暗中的人不要惊动了对方,仔细查一查这些人的来路。” “这一查探,竟发现了一些熟悉脸孔,原来他们都是侯府里的侍卫。” 顾莞宁略一挑眉:“确定是顾家的侍卫?” 季同的语气十分笃定:“如果不是确定,奴才也不敢乱说。” 虽然都是顾家的侍卫,不过,季同的手下都是养在暗处的私兵,和明面上的侍卫从无接触来往。所以,彼此并不相识。 这些侍卫,会是谁派出去的? 顾莞宁脑海中闪过一张稚嫩的脸孔。 “奴才暗中命人跟踪这些侍卫,查探到他们是四少爷身边的顾福派出去的。”季同低声说道。 果然是顾谨言! 看来,她之前的功夫没有白费,顾谨言对沈氏和沈谦之间的关系生出了疑心,开始命人查探沈谦了…… 顾莞宁目光一闪,淡淡说道:“随他们去查,不必阻拦。如有机会,不妨暗中行些方便。” 季同敛容应了。 顾莞宁想了想问道:“太子府那边是否有什么异样?” 季同有些为难:“太子府外守卫十分森严,等闲人根本无法靠近。奴才虽然一直命人暗中盯着太子府,却也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现在所能做的,无非是收买太子府里的宫女侍卫,打探到的也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罢了。 季同自觉差事没当好,颇有些羞愧自责。 顾莞宁笑着安抚道:“这也怪不得你。太子府里的事若是随随便便就能查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