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赵元根本就不懂悬丝诊脉术,自然也就不可能诊断出帘屋里病人的情况。所谓的发现,不过是胡乱编造的谎言罢了。
赵元仿佛没有听懂他的嘲讽一样,依然面带微笑,说道:“根据我刚才脉诊所得,帘屋里面的病患,脉象滑而冲和,显然是有孕在身,并且偶有二脉出现,应该是正在生产。同时在滑脉的隐藏之下,还有涩而沉博的脉象,我大胆推测,病患的肢体应该有伤,是个残疾!”
话说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赵元,震惊是有的,却没有佩服,而是一副‘你丫智障’的表情。
怀孕?生产?残疾?
到底是你丫脑子坏掉了,还是把我们当瞎子啊?刚才进到帘屋里面去的,明明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你告诉我,他怎么怀孕?怎么生产?另外,你说这个小男孩是残疾?可他刚才进帘屋时,是蹦蹦跳跳挥舞着双手进去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残疾啊!
“呵呵,赵元同学这是在跟大伙儿开玩笑呢。”马国涛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干笑着打圆场。
同时小声冲赵元说道:“赵元同学,你忘了吗?刚才进到帘屋里面去的,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啊!你就算编,也编个像样点的脉象啊!”
赵元却是一点儿也不领情,笑着说道:“马校长,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编。我刚才说的话,就是我的最终诊断,而且我的诊断,绝对不会有错!”
“简直胡闹!”赵阳秋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怒斥道。
他这一辈子,都在钻研悬丝诊脉术,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打着悬丝诊脉的旗号瞎折腾骗人。现在赵元在他的眼中,已经是跟这类不学无术的骗子挂上了钩。
“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向我金陵赵家发出挑战!”赵阳秋起身就要走,同时还没有忘记冲赵德柱吩咐道:“德柱,轰人,跟这样的骗子比,简直是辱没了我金陵赵家的名声!”
不但赵阳秋很愤怒,黎和平、乔智学等人,也是面色阴沉,望向赵元的目光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喜爱。
在这些医学大家看来,本事不足没关系,但你不能瞎逞能,不能胡说八道。因为医生的行为,关系到病人的安康与性命。任何一个疏忽,都会让病人受苦甚至丧命,更不要说是瞎逞能、胡搞乱来!
赵元的行为,已经是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若非是给马国涛等人面子,只怕他们已经指着赵元的鼻子斥责起来了!
网络直播间里,更是骂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