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侄子长平,而被两个小子牵在手里的,是和两人一母同胞的小侄女长乐。
两个大的也就四五岁模样,可最小的那个才两岁,因为整天被奶娘抱在怀里很少下地的原因,走路还踉踉跄跄的,好似随时要摔倒一样。
她啃着手指头好奇的看着瑾娘,因为脸颊过分白皙瘦弱,愈发衬得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大的出奇,整个人也孱弱的厉害,和刚出生的猫崽子没多大差别,看得瑾娘一阵心酸。
她也挨个给了见面礼,轮到小姑娘时,瑾娘尤其欢喜,伸出手想摸一模她头顶的发旋,结果就见长安和长平警惕的将长乐往后一拉,防备的表情特别明显。
本还和乐的场面顿时寂静尴尬了,瑾娘手顿在半空,不知该收回还是如何。
上首坐的徐父徐母见状,徐父怒斥一声,“不像话!长安、长平,那是你们婶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徐母素来是不管事儿的,她的心思全在琴棋书画上。就连自己生的几个儿女,她都没认真看过几眼,对儿女的疼惜爱护都很少,如今对于隔辈的子孙,又会有多疼护?
况且徐母素来文雅,最是见不得舞刀弄枪大呼小叫,所以此时她的表情不是心疼的看着几个孩子,而是蹙眉看了身侧的徐父一眼,一副很不认同但是懒得理会的模样,随即侧首过来,不言不语不动的看着下方的动静。
几个孩子被徐父呵斥一声,都吓了一跳。
两个男孩儿顿时涨红了眼,脸上的表情却愤怒中夹杂着仓惶委屈,模样和发怒但却无助的小兽差不多。但他们还是大声吼,“她不是我们嫂嫂,她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才两岁的小姑娘被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泪珠顿时滚出眼眶。
两个大的生拉硬扯的就要将小姑娘拽走,“妹妹我们走。这不是我们的家。爹死了,娘也不要我们了,这里也没人疼我们,我们不在这里了,我们走。”
最后这场闹剧是徐二郎出面才平息的。而他平息混乱的手段也非常简单粗暴,竟是直接让人带着两个孩子去跪祠堂。
瑾娘见状只觉头大。
她头一天敬茶就惹了三郎不喜,长安长平发怒,这家里原只有八个主子,她一下就得罪三个,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