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觉睡到天黑一点问题都没有。
正因为没睡够,用午饭时她就精神恹恹,整个人无精打采,还频频打瞌睡。
她也不为难自己,想睡就又爬到了床上,缩在被子中就秒睡过去。
徐二郎今天一早出发去了石家,当天晚上就被老太爷留下住了一晚。
老太爷的意思很明确,后天他们就要上考场了,那这两天时间就非常关键。所以,还回去睡什么觉啊,今天晚上继续讲题。
徐二郎秉烛读书,瑾娘睡了一天后终于睡饱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折腾的太过了,她至今还感觉身上不舒坦。尤其是小腹处,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瑾娘算了算日子,还有两天就到经期了。她每次经期前总会浑身难受,腰酸背痛胸口闷,这都是常事,所以她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第二天傍晚时分,徐二郎结束“集训”回了徐府。
瑾娘自然温柔小意的伺候着,殷勤的跑前跑后不带停歇的。
明天徐二郎就要去考府试,所以这晚他也很老实,并没有再拉着瑾娘酱酱酿酿。
当然,是瑾娘单方面拒绝做这种有损精力的事儿,并站在大意的立场上,要求徐二郎保持体力。
徐二郎对此的回复是冷哼一声。
然许是被瑾娘说动了,许是还担心前天晚上闹得过了,她身体还没恢复,徐二郎到底没有直接用武力镇压。
但没酱酱酿酿,却也不妨碍他动手动脚,煽风点火。瑾娘浑身难耐,最后忍不住趴在徐二郎肩膀上咬他一口泄愤,徐二郎闷闷的笑了。
府试依旧考两天,考完三天后出成绩,徐二郎这次依旧有惊无险的通过。
这次比之上次的名次还提升了两位,瑾娘私以为这是石家老爷子的功劳。恰逢端午节至,要给石府送节礼,瑾娘就特意从库存中选出一副王启元的《寒山秋叶图》送给老爷子。
事后听徐二郎说,老爷子对那幅画尤其欢喜,笑的嘴都合不拢,嘴硬的从没说过软和话的老爷子,破天荒夸了瑾娘和徐二郎一句,说他们“佳儿佳妇,慧智钟灵”。
瑾娘毫不羞愧的受了,末了瞥一眼徐二郎,那意思非常明白:你都是沾我的光。
徐二郎就眯着眸子看她,“难道还要我再郑重谢你一谢?”
“不用了,真不用了。”你表达道谢的方式就那一种,我真是消受不起。
端午节时,平阳镇外的小河里有赛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