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院里且不说了,屋里的香炉没有了,有棱角的桌椅全都换成圆面的桌凳,富贵高雅的屏风换成了喜庆明媚的屏风。
除此外,考前瑾娘以要“保持体力”为由,两次拒绝了他的求欢。
更有甚者,今天徐翀接他回来时,先是欲言又止,后是坏笑的隐瞒。也许是担心他知情后会揍他,那小子下车后一溜烟蹿了。
而他刚才回来时,瑾娘拿他的手,直接贴在她的小腹上……
种种证据都证明,那个最不可能的猜测,就是真实。
徐二郎不由放下筷子,侧身过来仔细的打量起瑾娘来。
瑾娘刚才说那话,就是打开门说亮话,直接告诉徐二郎她怀孕了。
可徐二郎这是什么见鬼的反应?
他都不高兴么?不惊喜么?难道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不应该啊!
一般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他难道不觉得膝下荒凉,急缺一个唤他爹爹的小儿么?
瑾娘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这时候徐二郎开口了,“瑾娘,多长时间了?”
瑾娘老老实实回道,“还不到一个月。”
“什么时候发现的?”
徐二郎嗓子里似塞了一团棉花,梗的他吐字困难。他的神情沉重的让瑾娘不由缩了缩脖子,有些畏惧他这副模样。可再看他的手,却见那双修长匀称的大掌在微微发颤。
瑾娘眨眨眼,心情瞬间就好了。
原来他不是不重视,不是不期待。只是太重视,太期待,这惊喜太大,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瑾娘就语气柔柔的说,“你参加院试前几天就有了怀疑,因为我的例假晚了几天,当时就觉得可能是有了。但到底时日少,觉得大夫诊不出来,就没让人来诊脉。且也担心你分心,就没告诉你。昨天我孕吐,才请了刑大夫来诊脉,老大夫说怀孕不足一月,胎儿很康健,发育的很好。”
徐二郎点点头,他伸出手去,似乎想摸摸她的小腹,可最终只握住了她的小手,“以后有事儿不可瞒我。不管确不确定,只要有怀疑,第一时间和我说。”
“我知道了。”
瑾娘见不得他那副想下手,又无从下手的模样,直接拿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笑的眉眼盈盈,面如桃花说,“他还小呢,说不定还没黄豆大。你不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很坚强的,摸一下坏不了……好好,是我说错话了,我再不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