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师徒缘分,去了也是徒增烦恼。”
瑾娘:“……什么叫没有师徒缘分?”怎么今天竟是和“师徒”两字打交道,是风水问题么?
“那位老先生学问是好,却有些古板,他尤其厌烦武人。徐家到底是武将世家,早先我勤练武功,想要有朝一日上场杀敌,这事情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老先生见不得这样打打杀杀的粗人,也最是鄙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莽夫,对我有些……不是很欢迎。”
瑾娘:目瞪口呆脸。
你还是粗人?还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你要是这么个莽夫,那我是什么?智障么!
瑾娘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
“虽然因祖父在场,他给我许多面子,决意收容我。但他对我多有轻视之意,语气也带着鄙薄不喜。既如此,我又何必去讨嫌?老先生对我心存偏见,再加上他膝下本就有几位爱徒在读,那都是准备参加今年秋闱的学子。我去了受排挤不说,怕是老先生也无心教导更多东西,去了也是浪费时间,不如自己苦读。”
瑾娘点头,对他的决定表示认同,可还是有些担忧,“闭门造车是不对的,还是应该多与人谈论请教,才能打开思路,查漏补缺。”
徐二郎:“言之有理。不过我只是不准备去这位先生家里读书,我还有别的选择。我说要自己苦读,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那你想去哪里读书?去书院么?”
距离平阳镇大概百余里的地方,有一县曰祁阳。祁阳倒是有一座书院,风气不错,教导的夫子也多是秀才和举人,徐二郎要是去哪里读书,倒也使得。
但是祁阳距离平阳镇太远,百余里路在现代不是什么问题,开车一、两个小时就能到,但在古代,特别是代步车多为牛车的时候,百余里路最少也要走上两天。
这确实有些远了。
远还不说,听说书院管理严格,平时甚少放假,月余才会有两天假期,这还不够徐二郎赶个来回。若他想在家里住几日,那更是天方夜谭。
瑾娘想着想着不由就想远了,她不忍夫妻分离,难道要她效仿孟母,搬次家?QAQ
这有点劳师动众啊。
瑾娘正在思考搬家的可行性,徐二郎就说,“平阳镇三位举人,除了祖父和我今日拜访的施先生,还有一位年过半百的明先生。”
瑾娘:“……啊?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徐二郎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我明天去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