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被探梅卖了都不知。她是何等的好心思,只怕以后你们都要栽个大跟头!”
流菊听不下去了,“王婆子,凡事要讲证据,若凭你一张嘴便治了别人的罪,只怕说不过去。你也不过是不能在清和苑当差,府里还是会给你安排其他活计的,却不想你竟是这般含血喷人,就你这般疯癫的样子,哪里还敢留你?”
王婆子呸了一声,“怎么会没证据,我当时除了给她三两银子,还送了个镯子。那镯子我原本是要送给未来的儿媳妇,却不想被探梅贪去了便宜!你们若是不信,可直接搜她身子,昨夜我送完镯子之后,她喜欢得不得了,直接就戴在手腕上了。”
这话一说完,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了探梅身上。
探梅登时红了脸,屈辱不已。
她气愤难当,也不待自己主子发话便主动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又让初荷上前来,“……奴婢一直忍着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如今王婆子却是这般相逼。为了证实清白,奴婢再不站出来便说不过去了。”
初荷也知道了探梅的意思,当下毫不犹豫接了话,“各位就看好了。”又拿眼把王婆子望了望,“王婆子你可别眨眼,万一没看到镯子还要污蔑我们是串通好的。”
她很是相信探梅。
凭着多年的共事相处,她自然不信探梅会干出这种勾当。
王婆子却十分笃定:“那你恐怕要后悔了,后悔信错了人,探梅那小妮子可不是像她表面的那么简单!”
初荷也不与她再费口舌,先是把探梅一边的袖子给挽了上去,露了一小截的手臂出来;而后再重复相同的动作,直至两只小手手臂都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手腕处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饰品,更别提什么镯子了。
“怎么会,我昨夜明明看到她戴上去的!”王婆子不信她所看到的,须臾之后又叫嚷道,“我明白了,肯定是探梅趁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把镯子给褪下来了!”
这次,探梅没忍住,十分屈辱地捂嘴哭了起来。
众人则是信了探梅是清白的,又见她被气哭了,原本没发声的人也一并讨伐起王婆子来。
王婆子还不死心地叫嚣着,杨青菀没再给她机会,直接遣了两名粗使婆子给撵出了清和苑。
回头安慰了探梅几句,见她总算不再掉泪了,便与她道:“以后遇到王婆子这种人不用与她多纠缠,赶出去就完事了。若是对方纠缠不放,就直接打出去。”
探梅红肿着一双眸子低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