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请姑娘您念在他初犯放他一马。”
杨青菀冷眼看着,听得潘妈妈后面这句话当真是要气笑了。
“潘妈妈莫不是搞错了吧?若非是他欲对流菊不轨,流菊又如何会自杀?亏得她福大命大,否则如今她可不是躺在屋里养着,而是因失血过多死在了外头!”
潘妈妈被杨青菀的咄咄逼人吓得泪花直流。
“三姑娘,老奴知道是潘志对不住流菊,还请您让老奴亲自去跟流菊道歉。老奴着实惭愧,是老奴没把潘志教好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老奴该死啊!”
她一面哭一面扇自己的脸,没多久便把自己给扇红了。
杨青菀瞅了瞅,到底说了话,“潘妈妈不用这样,潘志犯下的错他势必要承担的,自然也没有你替他扛下的道理。你如今在我跟前这般虐自己,这传出去了,别人还不得说是我欺人太甚,连不相干的人都不放过?”
潘妈妈听出跟前这名贵女的弦外之音,哪里还敢抽自己,磕着头抽抽噎噎,“老奴也有错,老奴若是看住了潘志,何以让他闯出这样的大祸。”
杨青菀道:“潘志并不是小孩子了,他想做什么哪里是你还能看得住的?”
潘妈妈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如今已经探得府里这位三姑娘的深浅,心知这事儿确实是过不去了,不禁悲从中来,坐在地上直抹眼泪。
杨青菀见了多少生出了点怜悯之心,遣人给她端了一只杌子。潘妈妈不敢甩脸子,心里难受又怕拂了这位的意把人给惹怒了,只得坐在杌子上继续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架势并非只针对她一人。
杨青菀瞧出了潘妈妈的疑惑,倒是帮着解释了两句,“哦是这样的,之前我遣了不少人去找寻潘志皆是没有半点消息。后来又在府里排查了许久,发现出了流菊那事之后潘志做了伪装又偷偷溜回来了。我本来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个风口浪尖回府来,现在想了想,大抵是他心慌了也只能去找潘妈妈你商量对策了……”
潘妈妈正在拭泪,闻言脸色抖地一变,眼神十分惊慌。
杨青菀见状,越发确定了一些事情,“故而,我遣人重点去你所住的地方找了。”
潘妈妈明白了过来,她这是中了三姑娘的调虎离山之计。她心里又气又急,可到底还存着两分理智,心知哪怕她死守自己的屋子,只怕也是拗不过跟前的这位。
她噗通一声给杨青菀跪了下来,“三姑娘,您饶了潘志吧,他确实是有错,但是到底也没真把流菊怎样了不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