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就只能在要塞的营地里歇息了。
两人是合住的一间新修的水泥房,说不上好,不过这是阵地,对于参谋部下来的,这已经是优待了。
这里是要塞,自然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甚至连收音机都没有一台,当真是能够无聊的淡出鸟来。
“他么的,这特么什么任务,整个一个坐牢嘛!”熊子庄颇有些不忿地吐槽道。
“唉,熊大哥,这里是要塞,搁战时就是前线,能给我们一间屋子睡觉算不错了。”马晓光似笑非笑地安慰自己的塑料大哥。
“还是兄弟你心宽……我说兄弟你艳福不浅啊,就这么三天两头不着家,你舍得?不怕出事?”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是军令,我们只能照做而已。”马晓光无奈地说道,心想这厮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妈的,没意思透了,要不整两口?”熊子庄突然鬼鬼祟祟地说道。
“不好吧?这里是要塞唉……”
“嗨,有什么好不好的,再过一会儿就吹熄灯号了,大家都是两腿一伸困觉了事,谁管你?”
“问题是没有酒啊!”
“哪会没有?你看!”熊子庄话音未落,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色的西洋酒壶。
拿出酒壶放在床头柜上,熊子庄又从挎包里摸出一个牛肉罐头和一包肉干。
“嗬,可以啊?大哥早就有准备?”马晓光奇道。
“兄弟见笑了,大哥我早就知道来这里不是什么好差事,所以准备了这个,要不这漫漫长夜可不好过……来走一个?”熊子庄一边说,一边将酒匀在了两个军用搪瓷杯里。
就这样,两人你一杯,我一口,就在这江阴要塞的水泥屋里喝起酒来……
过了不久一会儿,酒便喝完,两个杯子见了底。
“唉,大哥,这酒好烈!有些上头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等躺一会儿!”马晓光兀自念着,一头倒在了床上,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噜声。
“思克兄弟!再整点?”熊子庄使劲推了推马晓光,一点反应没有。
熊子庄笑了。
他熄了灯,悄悄地带上门,出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