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说话的时候难免就带了三分伤心。
“老爷累了,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白铭新伸手拉住她,温和的说:
“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见许氏没有说话,就又说道:
“我方才在想事情,再说了,家里的事情有你,我一向是放心的。”
白铭新说的语气温和,带着几分哄人的语气,许氏心头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
安抚了许氏,白铭新叹了一口气,跟许氏说起了这次白老太爷致仕的事情。
“陛下今年春天的时候偶遇那位阳春道长,也不知道那位阳春道长施了什么法术,现在陛下一心迷恋寻仙问道,刚入秋的时候,更是要大费周折的要去建一座长春宫,父亲和户部的崔尚书以及工部的郑尚书都上书请陛下斟酌一二,没想到却遭到这个阳春道长的挤兑。”
说着,白铭新又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
“父亲还好些,他上面毕竟有崔尚书顶着,崔尚书是清河大长公主的长子,阳春道长就是想为难他,也要顾及他身后的崔家,工部的郑尚书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便被人拿着建皇陵的事情寻衅,到如今,郑大人一家夺官抄家,一家老小都被逐出了京师,工部上下更是被大换血。”
“父亲知道,这件事只怕还有后招,阳春道长动不了崔尚书,但是动他还是轻而易举地,阳春道长先收拾了郑尚书,给了崔尚书一个警告,到时候他收拾父亲的时候,怕是崔尚书也爱莫能助,所以,年前太后寿宴的时候,父亲就借机向陛下请求致仕了,陛下也允了。”
许氏虽不太懂官场的这些关系,但也是听出来了利弊,知道自己的公爹踢到了铁板,说不得以后还会连累自己男人的前程,不由得紧张的问:
“这个阳春道长如此瑕疵必报,以后会不会报复到老爷你的身上?”
白铭新始终愁眉不展,见许氏担心,便舒展了几分说道: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原想着我在定州这三年期满,回京述职的时候,想找些关系留在京城,虽说不如在外自在,但好歹也是前进一步,如此一来,这三年五载的,我是进不了京城,只怕要等着这件事平息了之后,才能筹谋以后。不过”
“不过什么?”白铭新微微一停顿,许氏就紧张的问起,白铭新知道她关心,轻轻的拍了拍她,接着又说道:
“不在京城也有不在京城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