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还能记起往日的情谊么?以后长长久久的日子,难道他就不会变么?
白铭文虽然不可取,但比起自己的父亲,他至少不会去做那些忘恩负义的事情。
想到这点,卫氏的心气就顺遂了一些。
回到玉笙院的时候,还没坐稳,就看到白铭文怒气冲冲的进了院子。
卫氏眉头微微皱起,想不明白白铭文的怒气从何而来。
白铭文的怒气不是为了旁的,正是因为之前白老夫人处置含玉一事。
白老夫人是白铭文的母亲,他心中有气,自然不敢对着白老夫人,便把一腔怒火都撒在了芳华苑下人的身上。
这时候柳姨娘自然叫屈,抽出手帕双泪直流,哭诉着说:
“五爷只管发火,也不问问妾身是如何的担心含玉,自老太太将含玉带走,妾身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吴妈妈送出去寻找五爷,五爷不念着一点好,回来就拿她们开刀,若是五爷对妾身有所不满,只管冲着妾身来,又何必连累他人。”
说完哭得更是伤心。
白铭文听了后便缓和了语气,带着愧疚之意温声说道:
“我哪里是对你不满,只是含玉受了伤,我心中有些着急罢了,你怀着身子,快别哭了,我不迁怒旁人就是。”
柳姨娘听白铭文说完,抽抽搭搭了一会,拿了帕子擦了擦眼泪又说道:
“妾身知道五爷担心含玉,妾身如何不担心?好容易有个知冷知热的来体贴五爷,陪着妾身。含玉本就娇弱,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受了这么多罪,就是不相干的人看着也是心疼。”
柳姨娘说着看了看白铭文的脸色,见他脸色透着铁青,便加重了几分嫉恶如仇的口吻,继续说道:
“五爷日后可莫要再宠爱含玉与妾身了,妾身看着含玉如今的模样,想想都后怕,这是五爷来的及时,若是再晚一步,想来旁人见不得含玉得五爷宠爱,便想着法儿的捅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就算处置了妾身与含玉,担了这个恶名,五爷也是无可奈何,难不成还要与老太太红脸不成,这样的亏,也只得含玉闷声往肚里咽。”
柳姨娘越说越是惧怕,看着白铭文的神色,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日后妾身定会守着规矩,日日给夫人请安,就算怀着身孕也不敢懈怠,等含玉伤好了,也定会带着她,想来这样夫人心中就不那么生气了。”
柳姨娘说完,就见白铭文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芳华苑的背影,柳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