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的皮。
白莲被白老夫人牵着手,来到玉笙院后,大夫也刚刚过来,白老夫人不方便进去,就抱着白莲坐在花厅里。
白铭文知道白老夫人过来了,一脸悔色的低着头进了花厅。
白莲看到白铭文,第一次有了爆粗口的冲动,真是不知道他丫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肯定是被柳姨娘挑拨了,又过来跟卫氏吵闹。
“跪下!”
白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传来,白铭文抬起头,看着白老夫人怀里的白莲,十分为难的喊了一声娘。
白老夫人知道他是怕在孩子面前失了面子,便把白莲给了佟嬷嬷,让她抱着去看卫氏,白莲嘟着小嘴,瞪了白铭文几眼,便被佟嬷嬷抱着去了内室。
白铭文见白莲出去,就跪了下去,白老夫人怒其不争的说道:
“你以为是卫氏告诉我那个贱/人的存在?”
白铭文的头越发低了,闷闷的嗯了一声。
白老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铭文,阿蓁是你的媳妇儿,她是个什么性情你应该最是清楚,过门这四年多里,你何曾见过她背后对人说三道四?你又何曾见过她不能容下妾室通房?”
其实白铭文刚刚见到卫氏苍白着脸躺着床上时,就已经后悔了,那时候怒火攻心,如今冷静下来想想,卫氏的确不是这样的人,如今被白老夫人说起来,只觉得更是羞愧难当。
“都怪儿子,是儿子糊涂。”
白老夫人看着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又是长叹一口气说道:
“你连自己枕边人是怎样的人都不清楚,听了别人的几句挑唆就如此鲁莽,这以后让娘如何能放心,阿蓁她没事倒还罢,若是真出了个好歹,你那一屋子莺莺燕燕,全部都得给我撵出府去!”
白铭文听白老夫人说完,就俯下身给白老夫人磕了个头,口中还喃喃说道:
“阿蓁不会有事的,我也不想,我只是我只是”
白铭文喃喃的说不出余下的话,白老夫人挥了挥手,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之后就起身,由着红缨搀扶着,向内室走去。
忙到掌灯时分,卫氏才转醒,看到坐在床边的白老夫人,以及伏在床头的小白莲,便忍不住鼻头一酸,哽咽的说:
“娘,都是媳妇没用,让您担心了。”
白老夫人叹了口气说:
“知道我担心,以后就要顶事一些,这次有惊无险,只是动了胎气,如今还有我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