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陆晔的马后就勒住了缰绳,止住了马。
饶有兴趣地看着前方的二人,他完全可以理解场外的欢呼声,就是身在场中的自己,也为刚刚那一幕惊叹。
那女子很胆大,在军中,也难寻这样敢借力换马的人,脑中都是刚才周德音一跃而起的身影。
这一球无疑又是周德音赢得,这次周德言噤了声,因为她知道刚才顾衍是真的有实力跟周德音和陆晔一较高低。
从来没有人能将周德音跟陆晔逼到出险招的地步。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周德言凑到顾衍身边说:
“你有什么打算,他们两个默契十足,需要我下一场绊住陆晔吗?”
顾衍侧头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随便。”
周德言听他说完,简直要气死,那语气的冷淡,眼神的藐视,简直是让人无地自容。
他的随便两个字,仿佛是在嘲笑着周德言一样。
周德言气极走开。
这一场刚开始,顾衍凭着在沙场上的身手,一马当先的抢过了球。
陆晔与周德音对视了一眼,谁都能从彼此眼中看出凝重。睿亲王有句话说的不假,顾衍的确有这个实力去挽回周德言的败局。
之后二人就一言不发地各自行动,陆晔策马贴近顾衍,周德音则时远时近的跟着。
别看顾衍没有打过马球,姿态也不如其他人娴熟,但是在他手里的东西,还真是不好拦,他胯下的马并非他的战马,而是普通的马,却被他骑出了一股名马的风姿,勇猛,迅速。
陆晔几次想截球,都无从下手,而顾衍似乎把他当成了战场上的敌军,把手下的球当成了极重要的东西。
周德音在后面看着陆晔无从下手,心中也是着急,便策马前去相帮,跟陆晔左右的把顾衍夹在中间。
顾衍看着他们两个左右夹行,猛地一勒缰绳,马儿止住了前行,周德音和陆晔也勒住了缰绳,两个人横马挡在顾衍前进的路上。
顾衍策着马,马似乎不安的向后退着,不过瞬间过后,就见顾衍猛地一夹马腹,向着横马的二人冲去。
快接近他们的时候,顾衍将球猛地抛起,陆晔与周德音同时去接,就在球挨近他们的球杆时,由于球力道过重,在他们的球槽里打了个转儿,又向上飞去。
而顾衍在把球抛走后,人马也到了周德音和陆晔跟前,猛地一提缰绳,马身飞纵而起,但是这马不是他平日里的战马,不管是力气还是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