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字中有景睿二字,所以,父亲很怀疑这个景公子就是睿亲王。”
白铭文根本没有说过这样一番推测,只是白莲不知要怎么揭晓睿亲王的身份,所以撒了个谎,将事情推到白铭文身上,也省得杨青追问自己时,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
杨青听了后果然没有怀疑,只是惊讶的张大眼睛。
杨青就是再了得,生意头脑再灵活,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人,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九姑娘你说他是睿亲王!”
对于杨青的惊讶,白莲一点也不意外,就是白铭文知道了,惊讶也不会比杨青少。
“八九不离十。”白莲肯定的说。
白莲说完,怕杨青想不通其中的利害,便又说道:
“所以我听到你说他要供给两山书院笔墨纸砚的时候,才会觉得不妥。”
杨青听了白莲的话,从惊讶中回神儿,不解的问道:
“这有何不妥之处?”
听杨青这样问,白莲便知道他没有往深里想,耐心的解释道:
“睿亲王往两山书院供给笔墨纸砚,说好听点是对天下学子的关怀,是贤王的做派,说不好听了就是招揽人心。这些学子将来都是朝廷栋梁之材,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让他们感恩并效忠的只能是帝王,并不能使贤王,所以,睿亲王的此番做派,实为不妥。”
白莲说完,又强调一句:
“也或者说,睿亲王不过是借着这些事情,先一步的招揽人心,这样的心思,若被有心人知道,会招来祸患。”
若说是白莲在谁面前最没有保留,那便是杨青了,许多事情,因为年龄的限制,白莲不能说不能做,但是,在杨青面前,白莲没有这样的顾虑。
杨青听完白莲的这一番话,也没有诧异的感觉,只有一种焕然大悟的后知后觉,原本白莲不论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顺理成章的,这样天才的白莲,能说出这样的话,杨青并不觉得奇怪。
杨青后来听白莲说起,会招来祸患,神色便有些凝重了,他只是想安稳的做生意,哪里想到会牵扯到这样的事情,看着白莲时,便不自觉的问道:
“可是,眼下已经与他谈好,就算不做了,也该有个说法。”
杨青说的没错,尤其是在知道他是睿亲王后,就算这生意不做了,至少也得有个说法,不然,睿亲王哪里肯依。
“做,谁说不做,继续跟他合作,不然,没有你,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