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比我们在彭城人脉广,你去了说不定落不着好,寻其他的人,说不定打草惊蛇,于我们无益。”
“那要怎么办,我们就吃了这个亏吗?”玉竹也有些着急了。
白莲示意她稍安勿躁,想着朱知府既然已经开始对白铭文动手了,也必定会嘱咐好家人少出门,他在公事上寻不到白铭文的麻烦,只能用这样阴损的招儿。
从没有人能做到不留一丝破绽,朱知府那时那般奉承顾衍,这样没气节没骨气的人,毛病更是一抓一把,白莲现在只能等,等着钱掌柜的消息,等着能置朱家不能翻身的破绽。
只要给她抓住了,便是朱家的尽头了。
届时,不管是玉竹被伤,还是自己险些受辱,到今天白铭文被围攻,都要一一的讨回来。
钱掌柜的速度还是出乎白莲预料的,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朱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罗列在一本书册上,送到了白莲手上。
白莲回了房,就一直在看着。
朱知府是承平三年的进士,白莲看了看,那一届的主考却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竟然是严平骏,是外公严太师的弟弟,也就是母后严皇后的叔父。
这个倒是白莲没有想到的,还真没想到,前世严家的门生竟是些这样的小人,就是现在拔除了,也没什么可惜的,这样的人迟早的会托后腿。跟宋家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看完了朱知府的事例,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就是抓紧了严家的脚后跟,在彭城一带站稳了而已。
她的夫人原是京中的闺秀,之后就一直随着他在外,看着她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在白莲看到朱知府的儿子,朱顺时,嘴角便扬了起来。
朱顺的夫人是彭城赵通判的长女,那天出言奚落白莲的赵姑娘就是这个朱少夫人的妹妹,白莲现在想来,原来是一丘之貉,怪不得那天一唱一搭,默契十足。
赵通判比朱知府在彭城的资历更老,虽说官职比朱知府略逊一筹,但是手中的权利并不比朱知府少。
而且,这个赵家的嫡女,朱家的少夫人也是个不能容人的,偏偏那个朱少爷还是个爱沾花惹草的,在家里没少闹出些鸡飞狗跳的事情。因此,钱掌柜的打听的格外的多。
就连朱少爷在外养着外室的事情,钱掌柜都打听了出来。
白莲翻了两张,看着后面写着那个外室竟然有了身孕,而府里的少夫人还是没有任何喜讯,白莲慢慢的放下册子。
这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