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谓是云泥有别,而且白家跟严家没有什么交际,白莲又何出此言。
“囡囡,你要怎么做?”
“娘亲放心就行了。”白莲笑着说着。
看着白莲这个样子,卫氏就突然想起了在彭城的时候,对于朱家的事情,她也是这般淡定和从容。
翻手之间,朱家便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
白铭文说,咱们囡囡生为女儿家,可惜了。
到今天,卫氏也有了这样的感觉。
其实卫氏想错了,严家与朱家不同。朱家人做的事情触到了白莲底线,所以才会那般不留丝毫余地。但是严家对于白莲来说,却是不同的。
在白莲的心底,严家的所有人,都是亲人,就是混账的严石楠,白莲也没想过将他怎么样。
只不过她所说的是让严夫人闭嘴不乱说而已。
白铭文晚上回来的时候,卫氏说与他听了,白铭文当下就气的火冒三丈,卫氏将白莲白日说的一番话讲与他听,白铭文也在疑惑白莲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卫氏说,让白铭文明日去督察司请病假一日。
白铭文问起为何,卫氏只说是白莲说的。
因为在彭城处理朱家的事时,白莲的表现让白铭文心服口服,所以,此时也并没有质疑,而是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白莲就让管家备了礼,带了十多个家丁,抬着厚厚的礼从白家一路到了严府。
白莲挑着时间,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正是严太师回府的时间。
等他们出发后,白莲就换了衣服,带着玉竹跟了过去,对于自己亲手弄出来的热闹,白莲十分有兴趣看上一看。
很快,白莲就到了严家门外,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围着看热闹。白莲在马车上坐着,看到管家站在几箱子厚礼前,对着严府的大门恭敬的作着揖,还朗声说道:
“督察司都事白铭文府上向严太师请罪,昨日得罪贵府夫人,实属无奈。我们老爷昨日回府之后,就思虑成疾,所以差遣我等过来负荆请罪。我家老爷说了若是严夫人讨要别的东西,我们白府一定双手奉上,只是严夫人要纳白府嫡女为妾,这件事若是我们老爷应下,就枉为父母,也无颜为官了,昨日我家夫人回绝,怕严夫人心有不快,今日特来赔罪,还望严太师宽宏大量,不与计较。”
管家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抑扬顿挫,朗朗入耳。
周围的人也听得十分明白。
一时间,议论声起,句句都是指向严家蛮横,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