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师回府后,发了好大一顿雷霆。
前院的事情还没有传到后面,严老夫人听严太师说起的时候,也是惊怒交加!
她没想到严家竟然会出这么一个蠢货,跑到人家府上大放厥词。
也更没想到白家的人竟敢这样胆大,敢用这样的方式来堵严家。
严太师看着严老夫人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不知内情的,定是那对母子不知轻重,当下恼怒道:
“去把那个孽障给我找来!”
严老夫人也觉得严石楠最近有些不像话,那天自己说了他那么多,他不但没听到耳中,还趁着他老子得胜还朝之前,撺掇他那个糊涂的娘去白家,以权势相压。
正事没有,旁门左道的倒是不少。
严石楠战战兢兢的进了严老夫人院子的时候,严太师正在盛怒之中。严家是行武之家,严石楠又是独子。严太师看到他没有男儿家的气概,畏手畏脚的进来,气的胸口一滞,抬脚就踹了过去。
严石楠吃了一脚,揉了揉腿肚子,连忙跪下跟严太师请罪:
“祖父您别气,孙儿挨打不要紧,气着您就是孙儿的罪孽了。”
严太师看着他此刻还巧言令色,想到家中如今就他一个男儿,他这般的不务正业,如今还有长辈护着,将来等自己和儿子都老了,靠谁来撑起严家?
想到这些便有些心灰。
“我问你,去白府纳妾之行,可是你的主意?”
严石楠昨日就已经知道自己母亲被白家人奚落了一顿,此刻听严太师问起,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祖父,如今孙儿身边也没个正经的房里人,祖母和姐姐都说将来我要尚德音公主,可是皇室的公主都是十八岁以后再商谈婚嫁,孙儿总不能一直这样干等着,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可心的”
严石楠说着,抬头看了严太师一眼,只见他脸色阴沉的能凝结出冰来,吓得下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满嘴的胡说八道,今天不教训你,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说着就喊了下人们请家法。
严石楠一听家法,全身的肉疼,呼喊着:“祖父,孙儿哪里做错了,不过是想纳房妾室,就是祖父您和父亲都”
“混账!”严老夫人看着严石楠越说越不成样子,气的连替他求情的心思都没有了。
鞭子拿来的时候,严石楠看着严太师老当益壮,可以想象等会抽到自己身上,是何等火辣辣的疼。
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