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哄着劝着把卫氏劝了回去。
陆晔再见到白莲的时候,是在八月十五那天。
到了八月十五这日,宫中有赏月宴,陆晔前来接她。
陆晔看着她消瘦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滋味,只想着,等一切安稳,早些离开,自己能多些时间陪她。
白莲本用身子不适的借口要推掉,陆晔也知道她是在找借口,想着她在家闷久了,平日里连门都不出。
陆晔开口劝着:“礼部提议,仁帝在在行宫,太后却在宫中,仁帝就算如今废黜帝位,但依旧是陛下皇叔,孝字当先,不该再强留太后在宫中帮着操持六宫,是以,朝臣商议,中秋过后,严太后便会迁去行宫与仁帝为伴。她这一去,再见无期,你不去看看她吗?”
白莲有些惊讶,想不到陆晔的动作这样快,更没想到他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赌天下悠悠之口。
若是周弘文强行迁太后出宫,未免落人话柄,如今将孝道讲在前面,那便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白莲想了想,才应了。
陆晔看她点头应了,笑意在眼底散开。
出白府的时候,陆晔翻身上马,并没有与白莲共乘一辆马车。
白莲上马车的那一刻,突然感到有一道目光再窥视着自己,而自己仿佛是被伺机而动猛兽盯住的猎物一般。
白莲心惊,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只是却敏感的察觉到那丝异样。
随着车帘的落下,那种怪异感并没有消除,反而是愈加的浓烈。
不知为何,白莲只觉得心中突突跳的厉害。
她撩开璧帘,还在四处的看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跟着白莲的是荔枝,看到白莲的举动,便出声问道:“姑娘,您看什么呢?”
白莲松手落下了帘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车行了一段路程,离开了白府所在的永安街,转入崇安街的时候,有一小队的人马快速的向着陆晔所在的地方赶来,到了马前,陆晔看到是巡防营的一个领队,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
“何事?”
“回太傅的话,东城门处有一人自称是陆家二爷,与两个守卫起了争执,他口口声声说是太傅的二弟,属下不敢强拦,便前来禀告。”那人恭敬的答着。
陆晔却是有些吃惊。
关于陆家,陆晔一直抱着一种矛盾的心里,去年陆家听闻他的死讯,第一件事便是将他从族中除名,与他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