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不肖子孙的名义。
南召的宁王本就与周皇室一脉同枝,这样说也无可厚非。
尤其是南方诸城此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官兵根本就控制不住百姓们的反心,到最后不战而降。
赵国舅人在江城,知道南召宁王的军队打来,原本想着以钦差的身份插手军中之事,可是没想到南召的军队来的如此之快,不过数日就渡了江。
原本受压迫的百姓此时都揭竿而起,纷纷投向了南召那边。
赵国舅一看这形势,当即也顾不得其他了,趁夜就离开了江城,一路回京中了。
顾衍也未料到南召会来的如此之快,朝中还是一团乱麻,南召那边已经是刻不容缓。
南召势如破竹,又是宁王亲帅军队,在朝中选将,一时竟没人请缨出战。
周弘仁看了一圈,赵家的兄弟是真的指望不上了,一个琉璃江,逼反了多少人,现在他还不想把江山断送。
可是朝中武将稀缺,能用的都是顾衍的人。
在看着南方的消息一点点的传来,周弘仁终于坐不住了,在朝上的时候提出要以顾衍为帅,率领三军,收复失地。
周弘仁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没想到顾衍却是拒绝的。
他一口老血横搁在胸中,被扫了面子不说,顾衍不去,就真的为难了。
非但顾衍不去,他所能想到的武将统统都是以不能担当大任推卸了。
他知道这一定是顾衍的主意,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却是被逼得没有一点办法。
终于在江城失守的消息传来后,周弘仁在朝上再次提出封顾衍为帅,更是离开了皇位,在台阶上拱手弯腰,以当年刘邦封韩信拜将的姿势,对着顾衍一拜。
顾衍站着无动于衷,受了他一礼后才拱手说道:
“陛下,非臣不愿出征,而是这次南召的事情大大的棘手,南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算是臣去,也并无把握,只会劳民伤财。”
周弘仁如何不知道这是他托乔拿大,便耐着性子说着:“摄政王勇冠三军,当初荡平西北,如今南召也定然不在话下。”
“非也。”顾衍沉声说着:“西北与南召不同,西北自来受异族侵|犯,心中对其恨之入骨,打起仗来也是军民一心。而我朝此时因为琉璃江一事,已经民心尽失,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靠着武力的镇压只能逼着百姓更快的投向南召。”
“依摄政王说该如何?”周弘仁不得不放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