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本就白嫩的皮肤此时更是像掐出水一般,五官更是精细了很多,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如同缥缈的仙子一般。
好在她还有点自知之明,在脖颈上围了一个布巾,在别人看来是擦汗的,其实她是因为被凌崖‘种下的草莓’半天就消了,那绝对说不通的,所以一定要掩饰。
“碰”一声。
云弯月顺着声音看去,却见不远处木屋内那个王满直勾勾的看着她,手里的什么东西都掉进了水里。
云弯月心里鄙夷,一个大男人整日在家游手好闲的,这渔村的人就算不出海、不打渔、不像凌崖一般去打猎,也会到梅芯城的陆地城池内找些工作做的,看看这周围,半大小子都少,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了。
见那人眼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赵菊花开口与那几个妇人吵嚷,云弯月就继续自己手里的事,折腾了快一个时辰了才弄了一个大概。
午饭后渔村安静了许多,至少划着船在河边上来来往往的人少了许多,周边的邻居们不少都歇晌了,中午太热这个时候在外边也容易被晒伤,这个季节好似正是夏季。
云弯月将要清洗的衣服扔进空间,然后趁着中午人少就进入空间,在灵潭水槽内快速的将衣服等物洗刷干净,这灵潭里的水比洗衣粉还要逆天呢,衣服就那么一浸泡再一揉搓就干净了,真是太省力了。
洗好衣服后,云弯月并没急着立马晾晒,而是回到船屋用木桶从河里打了水,看没人主意,就将衣服泡在大水盆里,当然里边是已经偷梁换柱的空间内灵潭水了。
这个家的条件不多好,一共就四套被褥,一冬一夏,两兄弟各两床。
云弯月将冬日的厚被褥搭在栏杆上晾晒一下,这会太阳正毒,晒透了消毒杀菌。
她虽然不会绣花、不会做衣服等女红,但是缝缝补补还是会的,毕竟她喜欢十字绣,又喜欢缝制小玩意,针脚也就算一般还能看。
将自己盖的单被拆下开一点,里边不直接是棉花而是棉花套子,棉花陈旧有些打结发黑了,看来也是很多年的被子了。
这个时空还没有被套,被面都是缝在棉花套子上的,也幸好里边还有一层纱裹着棉花,确定拆了被面清洗不会弄得棉花散架后,云弯月将被褥全都都拆了,再次进空间里洗干净,然后拿出来直接的晒在船边的栏杆上。
等她将晒好的棉絮被褥又重新收起来时,才开始坐在水盆边将泡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洗两把意思一下开始晾晒,这会已经过了晌午。
“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