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他推人下海,你们这么多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联合起来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马家人丁单薄”
马二媳妇一见自己儿子被打得不成人样,再听到儿子下黑手害人,心里不是不着急害怕,但是这事他们家不能认,就颠倒黑白不依不饶开来。
刘远山一见马二媳出来和稀泥气得不行,高声怒道“马二家的,行有行规,渔家人出海打渔的忌讳别说你儿子不懂,这一路他都干了什么?这么多事难道都是冤枉他不成?!
再说马旺可是跟着凌崖他们时间不短,你凭良心说,我刘家和凌崖哪点亏待过你们家?
就说凌崖收的螃蟹这事,给你们都比别人家每斤多50铜币的高价,你们家占了多少便宜?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当娘的心里没数?
为了个女人暗害自己生死兄弟,这不仅仅是渔家大忌,更是他心思险恶、品行恶略。
我今天话放这,这渔船必须散伙,我可不能拿我儿子们命去赌。
咱渔家最忌讳的就是这出海下黑手,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的份上的,船钱我可以再多给你们200银币,再合船那绝对不可能了,你们马家我信不过了”
马二媳妇看着围观的人心里暗暗着急,此时已经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他们马家名声的问题。
他儿子害人的事一旦成立,就算凌家不追究了,但是以后在渔村她们待下去名声完了,日子也就难过了。
一想到这,就更急,心一横然后撒泼道“刘远山,你这是欺负人,没了渔船你让我们怎么活?
你现在弄着船厂是有钱了,是,你能买回那一半,但是你将我们家推向死路不成?
小孩子打架的事哪能当真,说白了凌崖不带着她媳妇出海,能有这么些事,人都打成这样,你们还想怎么着?”
凌崖一听就怒了“关我媳妇什么事?你自己问问他,他是因为田乐乐的事怀恨在心才害我弟弟的,要是没有‘好人鱼’鱼群过来,我们凌家三口人都点让海狼吞了。
我没将他送官已经看在马叔当年拉了我一把,上我上船学打渔的份上。
怎么的?就因为我带着我媳妇出海,什么事都能赖她头上,没她我们还打不着这么些鱼呢,这你怎么不说?
别忘了新渔网可是我媳妇编制的,你儿子当时死活拦着不让下网的”
“你,那咋地,你们不是好好的活着呢,反倒是我儿子被你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