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一年到头最主要的口粮就是靠着后山那些田地,余粮并不多,所以每一年才会只招这十几二十个人。
今年因为霍休的这一百万两银子,才让嘉祥和寺中僧人们的胆子大了一些,决定多招几个小沙弥。
左等右等一直快到中午也没有一个人来,两个青年僧人等的百无聊赖,又开始聊起了天。
“师弟,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上山的吗?”
“怎么不记得,我爹把我送上来的。”
“那你爹为什么要将你送上来,你不是跟我说你家除了你就只有一个弟弟吗?你爹连两个孩子都养不活?”
“这倒不是,那时陪我爹去山坡上放羊,年轻气盛抓着羊的两只角甩着玩,结果激怒了羊群,几只羊上来就要顶我。我躲闪的时候把我爹撞下山坡,弄得头破血流。”
“然后你爹气不过就把你送来了咱三论寺?”
“那时候还没有。我家放羊是我弟陪着我爹去一天我陪着去一天,回去之后过了几天连着都是我弟,后来我弟说什么都不去了。我又要和我爹去山坡放羊,那天晚上我就看他一直抽烟袋,狠抽几口之后跟我说:家里床底下还有八两银子,你记得分你弟一半,明天晚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来。”
一道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你爹回去没?”
青年僧人下意识道:“回去了,怎么没回去。第二天一早我爹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他说他受不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说完之后,他才觉得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立刻站起身来,“方方方方丈,西门施主。”
只见李察和嘉祥站在三论寺的门口,嘉祥的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甜甜圈,说是甜甜圈,其实就是刚出油锅的焦圈洒了一层白糖而已。
一道身影这时候从山道尽头飞快跑来,是一个身穿短衫的中年人,他满脸急迫。看见桌后面的两个僧人,他眼睛一亮加快脚步急忙跑到了两人身前,上气不接下气道:“两位小师傅,我…我…”
左边青年僧人笑着问道:“这位施主你别着急,我们刚开始招今年的小沙弥,您是第一个。”
满头大汗的中年人摇摇头,“我不是为这个而来。两位小师傅,求求你们三论寺救救我们吧!”
说着,中年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头磕在了地上。两个青年僧人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好像凳子上有针一样跳了起来,走到中年身前道:“施主,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