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寺门前的青石砖块块碎裂开来,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他一拳朝着禹皇挥出,裹挟着风雷之势落在了禹皇的胸口。禹皇再次倒飞出去,不偏不倚地撞在万安寺墙壁上刚刚被自己撞出来的大洞之上,直接将墙壁撞了个通透。
“我刚刚已经说过,在蒙汉飞回来之时我就已经验过他的面容。你先是以什么易肌改骨丹胡搅蛮缠,后又说他戴着人皮面具。法王,你是把本王当做傻子吗?”
禹皇好不容易从墙壁里爬出来,刚要说话,可当他对上思汉飞嗜血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咯噔,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也出不来。
一道和蔼的声音突然从思汉飞身后的街道尽头传来,缓和了万安寺前紧张的气氛。
“皇爷何必如此发怒,禹皇他也是怕皇爷身边出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为皇爷着想。”
李察立刻扭头看去,心中随即咯噔一下,只见来人是一个身披袈裟的僧人,他身形高大,面容好像隐藏在云雾中一般令人看不真切。所过之处街道两边的百姓纷纷跪倒在地,神色恭敬。
八师巴!
李察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本以为万安寺密宗安排了由禹皇看守,其他三大法王和八师巴就已经离开了大都。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八师巴一定一直在关注万安寺,否则他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思汉飞看向八师巴冷笑道:“本王的事情就算是皇兄也从不过问,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密宗来跟本王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八师巴,你是觉得密宗在蒙古可以为所欲为,还是说你在心里已经不仅仅把自己当成了密宗班禅,还将自己当做了蒙古大汗!”
此言一出所有人齐齐色变,无论在江湖世界的哪里,大宋,大隋,亦或者是这蒙古。欲为君王都是最重的罪名,尤其是这话还是从思汉飞的口里说出来。
八师巴脸上的“云雾”不断变化,就好像是云层翻卷。足见他此时内心有多不平静,好一会儿之后他开口淡淡道:“皇爷何出此言?禹皇若有冒犯之处,我愿代他向皇爷以及这位蒙侍卫道歉。”
思汉飞冷笑道:“皇兄赐你密宗班禅与他平起平坐之地位,我受不起你的道歉。你只要让你的法王履行诺言就是。”
八师巴置若罔闻,朝着思汉飞和李察二人弯下腰鞠了一躬。弯腰的瞬间万安寺的空间好像顿时凝滞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好像身上有一座大山从天而降,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两边的士兵身上的铠甲更是被压得变了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