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的!”
“哦!太后厚恩,当真是无以为报了!”
自东海徐氏奉徐宗文之命由京口回迁至东海,徐宗文的老母聂氏亦随同营建新宅,闻桓献容临盆之期将近,聂氏即刻自东海返京。
建康疫病虽显弱势,但因冬季早晚仍有微寒,为防胎寒血结,侧室产房内外间早已生起了数十个红彤彤的旺炭火盆。
为了防风,所有的窗子也已被缝制精美的毛皮遮挡得严严实实。
温暖华贵,如入臻境,仅仅用于临时生产的侧室,其精巧华贵已堪比建康宫室,规制即身份,足可见上自建康宫中,下自中枢重臣乃至于大司马幕府属官对徐宗文子嗣的重视!
“夫人用力啊!”产房之内,稳婆脸上密汗不止脸色焦急,一边架着遮帐一边小心查看桓献容的一举一动,同时不断出声给桓献容鼓劲。
几个太医在一旁将侍女端进来的已经熬制好的各类保胎药码放整齐以备不时之需,几个脚步轻快稳重的婢女将已经烧好的热水递了进来,聂氏躬着身子用绣帕给桓献容擦拭豆大般的汗珠……
一时间整个产房之内各色人等忙碌不息,而除了桓氏痛苦的挣扎声没有任何杂音。
稳婆经验丰富,教桓献容怎么呼吸减缓疼痛,还时不时揉一揉肚子,调整孩子的胎位。
“夫人,准备了啊!”
桓献容似乎失了会儿神,脑子里蹦出了这么个念头,然后,下一刻,又被无尽的痛楚淹没。
过了约摸有一个时辰桓献容的气力有些衰退稳婆皱了皱眉。
“胎位是正的,怕是气力不太足了,太医,太医!”聂氏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听到聂氏呼喊,这时候太医端了碗参汤过来,桓献容忍着剧痛喝了小半碗忽然就听到稳婆惊喜的叫了出来。
“看到头了!夫人,快!加把劲儿啊!”
桓献容满头大汗,长发已经湿透,像是沐浴般,她精神一振,吸了口气,猛地用力……
“出来了出来了!”
聂氏惊喜地叫了起来,接过哇哇大哭的孩子,让稳婆去剪脐带。
桓献容眼前一阵发黑,双手一摊,几乎要昏睡过去。
“恭喜太夫人喜得长孙!母子平安,不过夫人脱力昏睡过去了,恐怕要过三四个时辰才能醒。”稳婆笑的眉眼都弯了。
“对了,得把奶娘带过来。”
“好好好!全府上下每人都有赏!”
“谢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