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有何意义。”
完颜晟微微一笑道:“那宗泽手上不知有我大金将士多少鲜血,取他性命只不过是顺手而为。
这赵茂已经四十五岁,却依旧膝下无子,若是他死了,宋朝那些皇室子弟人人都有机会坐上皇位。
你说,宋朝会乱成什么样子,他们哪还有心进攻大金。”
巴达辛闻言,沉默了,心中纠结不已。
萨满教教义乃劝人向善,身为护法,擅自取人性命却是不对,可完颜晟给的筹码实在是太丰厚了。
完颜晟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巴达辛。
“还请陛下莫要忘了今日之言。”巴达辛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完颜晟不由得笑了。
此行若是成功,大金可高枕无忧至少二十年。
月,高傲而清冷地贴着悠远的蓝天,只有细丝般的浮云给它织出忧郁的皱纹。
“近十年来,占卜出错的地方越来越多,究竟是怎么回事,巴达辛的行踪已经占卜不到了,萨满预言还会实现吗。”
蒙古草原的一座蒙古包内,篝火通明,火光照映着忧心忡忡的萨满教祭司。
此刻,一邋遢道人正飞驰在崇山峻岭之中。
“师兄这次推算的是什么狗屁,具体时间和地点都推算不出来,就一个重阳有难。
还说什么有人蒙蔽天机,算不出来还找借口。
乖徒儿,你可一定要等为师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