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忽然想起点什么,一抬头,已迫退到卧房门口的半偶就随着的念头停下脚步。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奚平似乎是漫不地问了一句,不对方回答,霸道地擅自做了主,“算了,邪祟起的鬼名也不吉利。你既然做了我的家奴,以后就姓奚吧……唔,你可以叫奚悦。”
白玉咫尺亮起来时,庄王刚回王府——在东宫跪了半宿,是侍卫背回来的。
小厮端了热茶和点在一边伺候,端起盏沾了沾嘴唇,点没碰就推到了一边。
白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怀摸出一个小药瓶,倒了颗药丸在雪白的锦帕上递给。
一股沁人脾的清香从瓶口冒出来,飘出窗外,窗口一枝才长出花苞的海棠悄然开了。
庄王脸色不太好,情却似乎不错,含笑摇头道:“春晖丹难得,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不是这东西能补回来的……咫尺上有信,拿来我看看。”
白令一动不动地端着那药丸,面沉似水。
庄王没办法,好接过丹药含了:“啧,你这纸人,怎么性子跟石头似的。”
陛下与太子之间的父子情分,不是一次两次政见相左就能消磨干净的——当张氏脑袋乱滚都还没牵连到东宫呢。去情真意切地求个情,陛下就能顺着台阶下来了。
事情强行翻了篇,才能让裂痕留在上面。
怨与恨恰如情分,都是要攒的,没有一蹴而就的道理,一次发透了才是过犹不及。
再说,陛下就喜欢“情深”。
白令生硬地说道:“属下是个纸人,不通人情故,是还望殿下再用苦肉计前知会一声,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