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就上赶搭话的人尚且没几个良善辈, 况邪祟老巢里的怪神像?
那声音带点没睡醒似的惫懒,一听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假仪人显然已是个老/江湖了,知道不该的好奇心害死人, 抬手就要将那诡异的神像扔出去。可那缺德木头上也不怎么那么巧, 裂了道挺深的纹,正好将络子卡了进去。打络子的线本身就不是什么结实的好线, 好几年过去已点糟了,假仪人投鼠忌器不敢硬往下拽。
一拉扯,那画中冒出来的凶兽已扑他眼前。
耳边那声音幽幽地说道:“眼前所见都是虚……”
假仪人不听他扯淡, 猛提一口气, 横刀迎上。一刀好像砍在了金石上, 柴刀险崩了,他连人再刀横飞了出去,眼看要撞上墙上法阵。
那假仪人临阵反应很快, 本能把手里尊神像甩出去当垫背, 谁知那神像又是缠络子的一面向墙, 眼看那一小截彩线已快要被法阵卷进去,假仪人低骂了一句, 当空一拧身, 将神像护在身前,硬扛了一下。
激发的法阵里骤然冒出一头一模一样的凶兽,一口咬向假仪人肩膀, 獠牙在他后背留了一道血痕。
要不是他躲得快,那东西能嗑碎他肩膀。
“啧。”神像慨,打了个“一波三折”的大哈欠,听更欠揍了。
一头凶兽都够他受了,更不用说一对, 假仪人没法硬扛,只能满屋乱窜,各种符咒不要钱似的往外甩,打在凶兽身上,那俩畜生却能毫发无伤。
“不听老人言,吃亏不花钱,”神像慢吞吞地发表了新的见解,“你就没发现它俩像一个娘